暑氣越盛,皇後有些疲憊,兩人誰對誰錯,她又何必深究,且上次她收拾寧九,被宮映雪打斷,一直是她的心頭刺,這次可不是她找這丫頭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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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你一下把我撒了多少?
則寧輕松):一萬多吧。
存稿質問):你有想過以後嗎?
則寧信心滿滿):想過,沒有想過,怎麼會撒,畢竟我是一個要萬更的人!
存稿:那你想過我嗎?
則寧:你怎麼了?
存稿咆哮:我好不容易長那麼高,你今天一下給我削了一截,你當割韭菜呀!你自己每天存多少稿子沒點b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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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反敗
正待發落兩人,外面忽然傳來尖細的聲音:“陛下駕到,淑妃娘娘駕到——”
皇後聽見這聲音,當即撇了眼寧欣,眼中的神色意味不明:這禍害,傳報訊息倒是快,哼,不過今天能少一個公主,她也算是得償所願。
寧欣聽見這聲音,大概猜到是她母妃得到她的訊息,怕這皇後不公允,便請了父皇來,一張小臉對著寧九笑得更得意了:“寧九,今日你死定了。”
文珠心中咯噔一下,心中升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熟悉而又憂心。
九公主依然靜靜地站立在殿中的一旁,仿若未覺察到殿中眾人的變化。
眾人走了進來,殿中的人忙躬身請安,榮帝帶著一身風坐上了主位,淑妃趕緊奔過去,拉著自己的女兒,上下仔細瞧了一番,目光落在寧欣的臉上,只見上面有一道血痕。
她瞧了後,當下便對榮帝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陛下,你看欣兒的臉,她沒有多久時日便要出嫁,這毀了容貌,以後可怎麼辦,你可要為她做主呀。”一臉的淚水,楚楚動人。
皇後忍住心中的惡心,忍了許久,才沒有當場發作把這賤女人扔出去。
在她的宮裡哭什麼哭,不是尋她的晦氣嗎?
她還當著她的面對陛下哭!
榮帝瞧著左邊的皇後沉聲問道:“她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皇後收起心思回道:“欣兒說小九傷了她的臉,小九說欣兒起了殺她之心,她反抗時不小心傷著了她的臉。”後面那句話是皇後故意加的。
榮帝瞧見寧欣的右臉有一長條紅痕,看不清傷口,已經沒有流血,但上面的血痕猶在,穿著華貴,一看就是天之嬌寵。
而另一個丫頭背脊挺直,眼神沉靜,站立在殿中,姿態高貴昂揚,穿著白色的宮裝衣裙,稍狼狽了些,卻看不出哪裡受了傷。
榮帝趕過來時已經升了幾分的怒氣,現在聽見皇後的稟報,又瞧見兩人狼狽的樣子,便怒了:“你們可有什麼話說?”
寧欣“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小聲哭泣道:“父皇,孩兒不明白小九為何要毀去孩兒的容貌,過不了多久,孩兒便要出嫁,莫非要頂著這張爛臉出嫁嗎?嗚嗚嗚……還是九皇妹不喜孩兒的容貌抑或是不滿孩兒嫁入的那國家?”
榮帝聽見愛女的哭泣,眉心跳了幾跳,望著寧九沉聲問:“你為何要毀去你姐姐的容貌?”
九公主瞧見淑妃和寧欣的如出一轍的臉龐和神情,在地上跪好,帶著顫聲道:“父皇,定城沒有傷她。”
她明明沒有哭,但那樣的聲音和神情讓人覺得她很委屈,忍不住心憐她。
寧欣聽見這話,瞧見榮帝微微緩和的臉色,急忙對著寧九嗤笑:“你當父皇看不見嗎,我臉上的傷口還在,還說沒有傷我!”
九公主沒有說話,見榮帝的臉色有點黑,心中也有些怨懟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父皇,眼中總是沒有自己的存在,連他喜歡的四公主,也不過是利用她的美貌,方便和親而已。
她突然舉著自己的右手,對著榮帝道:“父皇請看,這傷痕,可是她在馬場上得的紅菱鞭所傷。”
眾人望去,只見本該雪白小巧的手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鞭痕上有一條刀傷,整個手還腫了起來,看起來極為可怖,鞭痕正是那紅菱鞭的花紋,獨特繁雜。
榮帝目光一寒:他雖有偏愛,卻討厭他的子女為了丁點利益便互相傷害。
寧欣自知這點她理虧,可是就這樣放過這賤人嗎,她怎麼會甘心。
還不待說什麼,那清淡的聲音又響起:“父皇,當時禦花園中有除了我和文珠,七皇姐的隨侍以外,還有去給祖母問安的宋大人千金,她定然也瞧見了七皇姐當眾抽打定城。”
“宋大人?是宋文凱大人?”榮帝出聲。
九公主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問這個,思考了一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