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偷梁換柱,萬一被那些雷發現,那還不得劈了所有人呀,好的很,好的很啊。
他已經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氣沒事,只有老祖留下來辦法就好,看這位曾師祖的臉色看來,果然是有辦法的。
這些年來,他就沒有懷疑過這玉鐲有可能存在解開他苦惱的方法,實在慚愧,只要能救下緒清他別無所求了,希望一切如願。
在地下室中心的祭壇上封存著一小瓶的黑色的的血液,隨著他們的到來,血液在瓶子裡微微晃動著,散發著灼熱的溫度。
這瓶血在他們蘇家存在了幾百年,這幾百年為瞭解決這個麻煩,他們想盡了辦法,卻束手無策,原本期望那天永遠不會到來,但隨著江緒清的降生,他知道蘇家最不想看到的局面還是擺在了他們面前。
“妖精修行不易,本應該好生修煉,不該和凡世牽扯太多因果,可在千年前,黑龍一族因濫殺無辜被雷劫滅族,卻仍有餘孽潛逃,因此只要有黑龍一族現世,便會受到雷劫的全力拼殺,我起先以為這麼些年黑龍一脈應該早已經無存了,誰知道……”
小奇望著江緒清地眼神格外複雜。
當初大戰的時候,他是開了靈智,可道行低微,又一直在大山裡邊,對這件事瞭解並不多,很多事情他也是聽老頭子和其他妖精說的,傳言是真是假他不想去追究。
他只是在想,誰能想到所有人認為的,早該滅絕的黑龍一脈,竟然還留下了火種,就算他身上被蘇傢什麼法子掩蓋住了他身上的氣息,沒有被雷劫發現,可血脈這東西豈是那麼容易便被人類掌握,恐怕就是他們的方法,才讓這人一直身體不好下去。
可相對於被神魂俱滅,這樣茍延殘喘地活著或許是最好的法子了。
一個原本應該死的很慘的人,偏偏有個厲害的老祖宗為他保駕護航,他現在嚴重懷疑他和桃夭夭到了這裡,會不會就是那老頭子搞得鬼。
他覺得這很有可能。
江緒清靜靜被他注視著,低頭望著自從進來這個地方就一直灼熱不已的手,上面不時就覆蓋著細碎的鱗片,好似隨時都會變成鋒利的龍爪。
“原來是這回事。”蘇家人也有些感嘆,他們也不知這裡邊封存的血是龍血,可是為鳥?他們好激動啊有沒有。
照著小奇這麼說的話,其實他們家緒清原形應該是條龍來著。
我家有條龍,開心,他們對黑龍黃龍沒什麼感覺,只要是龍,他們就覺得很厲害,只是想到這血脈給這孩子造成了這麼多痛苦,就連穎慧和她的愛人也因此而死,就覺得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可是要這麼解決呢?他們齊齊看向小奇。
“這就是我要說的了,老家夥留下來的書簡裡說了一個陣法,但……”他望了一眼他們,有些幸災樂禍,“但需要最起碼五個和他有血脈關系的大師來設陣,不過我看你們也就兩個老頭子到了大師境界了吧。”
小奇掩蓋住自己的興奮,只要人手不夠,那就不能說是他不幹事了吧?那樣他一顆靈石都不用添補陣法去,誰知道哪個破陣法需要多少靈石?
有點他沒說的是,他自詡跟老頭子學了這麼久,肯定把他所有的本領都學會了,哪料到他還藏著別的陣法沒教給他。
他才不承認他有些琢磨不透呢,要是有機會,他肯定好好研究下。
但前提是,他不用救這小子。
而顯然是不可能的,偉人告訴我們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蘇家啥都缺,就是不缺使勁兒鑽研的精神。
就不信了,憑他們蘇家上下的腦袋造不出幾個大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