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學習的複雜性要求我們具備人性的勇氣,即卡夫卡寓言所加於我們的那種人性和足夠的勇氣,去摒棄那不足以解釋我們所要理解的事情的世界觀。——題記
法槌聲響起,法官宣佈,“現在繼續開庭。”朱文進入宣判席位,他抿著嘴看著前方發呆,等待法官的判決,臉上的戾氣幾乎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和害怕,隨著法官一一宣判他罪行和處決結果,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直到聽到“si刑”二字時我心裡積蓄很久的那股正義之氣伴著鼻息的熱流長長撥出。
朱文的宣判過後就到了張勇的案件了,鄭淵以檢察官的身份向法官列舉張勇的罪行,徇私枉法這種事就猶如藤蔓一般錯綜複雜,張勇背後的關係網被全部拖帶了出來。
張勇對此不做任何解釋,只是輕蔑的一笑,無論怎樣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罪行,鄭淵也是早有準備,他說:“法官,我請求證人朱文到庭。”對於朱文的出現張勇是能夠預感得到的,可是當朱文把他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後,他還是表現得不淡定了。
“法官,這幾個案子之間沒有必然的關聯。”對方律師反駁道。
鄭淵示意法官說:“我請求我的另一位證人馬大衛出庭。”馬大衛是負責張勇案件的隊長,並且對溫伯伯當年的事情也瞭如指掌,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為其申訴。
他說:“有一個案件是這個幾個案件的核心,十年前張勇得到了一份虛擬貨幣的研究成果,我們發現張勇在他的任職期間一直憑藉自身關係,讓其侄兒即朱文替其從事社會資金吸納工作,七年前檢察官溫卓調任本市測查此案件,他對這起案件進行了追蹤調查,後因一些因素終止了,一年前這項調查被秘密啟動,我進行了後續調查和總結,相關檔案已經隨證物一起上交了。”
鄭淵打斷道:“馬隊長,請問您剛剛提到的溫卓他現在在哪裡?”
“溫卓在調查任務中被張勇以及其背後的勢力所威脅,後者以溫卓的家人及其自身安全為由威脅溫卓,讓其停止調查,溫卓沒有退縮,後被張勇誣陷。”
他又接著說:“溫卓出事後,這件事就此擱置,導致張勇為代表的利益集團越發為非作歹,由於有張勇這個保護傘,朱文及其子朱志豪犯下的罪行,都被包庇了,這也是處於朱文和張勇之間的利益關係,朱文又利用工作之便將錢財轉移”
說到這裡張勇有些坐不住了,面色開始由紅轉向泛白。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指出張勇存在。。。。”鄭淵正說著張勇打斷道:“別說了,我認罪,希望你們能給我保留最後一點尊嚴。”
“在你開始犯法的時候,你就自己放棄了尊嚴這個東西。”鄭淵嚴聲說著,他臉上的神色倒有點青天大老爺的意味。
我和溫彧坐在溫伯伯身旁,一起等待法律對張勇的宣判,張勇在聽完所有的陳述後面容慘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作為一個曾經為這個城市創造了大量價值的人,本該是安享晚年的,可卻是一步錯步步錯。
生命中的醜聞伴隨他這麼多年,這一刻好像卸下來了,“我開始犯錯的時候,我怕啊,可是後來我發現幾個月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後來我的膽子越來越大,權力帶給我的誘惑太大了。”
他低下頭沉默了許久,像是和過去的自己告別。“現在我鄭重認罪,我對上述的罪行全都承認,包括對於剛剛提到的對溫卓的迫害,我也很抱歉,他是個清清白白的人,同樣的還有那些受騙的大眾,我認罪。”
最後法院的判決如我們所料也如我們所願。最最重要的是張勇被繩之以法,溫伯伯沉冤得雪。
與張勇案有關的人員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處。
就在宣判的這一刻我的心才真正的釋放了,看著溫伯伯臉上展露的笑臉,我看向溫彧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溫伯伯拍著溫彧的肩說:“好小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為爸爸的事奔波了這麼久,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多陪陪晨晨,這是命令,別以工作為由給我打哈哈。”
溫彧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爸,說你的事呢,你說我幹嘛?不過說到晨晨,我真的要說一下了,雖說您是清者自清,但是也要感謝晨晨一直沒有忘記您,我替您好好謝謝她,可以不?這個態度還滿意嗎?”
我一掌具有威懾力的拍到溫彧的背上說,讓他放正經點兒,頓了頓認真的說道:“你別在這瞎說,溫伯伯是我人生路上重要的長輩,這個案子塵埃落地我要好好感謝你。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我還有我爸爸心裡的一個結,我們都要謝謝你。最最感謝的還是溫伯伯,您受苦了,未來我們倆都會好好對您好的。”
不等溫彧接話溫伯伯就笑了,“等你們倆結婚了,我和你爸爸有得玩,然後再讓我們抱兩個孫子。”溫伯伯的玩笑話我也不知道怎麼接,只知道低著頭害羞的笑,溫彧對溫伯伯說:“爸,你都把晨晨說害羞了,你在家就多陪陪媽媽,等我們回宜市,您再和陳叔叔一塊兒好好說說話釣釣魚。”我連連點頭說:“是的,是的。”說完我們倆就目送溫伯伯離開了。
“晨晨,我休息幾天,下週就回律所報道。”他突然來這麼一句,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心裡一愣,等他解釋清楚之後我才知道溫伯伯的案件告一段落,溫彧可以回到我們之前的律所了,他離開時老闆那麼容易的就讓他走是因為他答應老闆處理完個人問題就馬上回到律所效力。
“你也不早說,害我差點兒因為相思之苦辭職。”一下沒過腦子這句話就被氣鼓鼓的說出來了。
溫彧正開著車,被我的話逗笑了,不小心按到了喇叭,他看了我一眼,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你思戀我到了這樣的地步,真是對不起哦。”他扮起可愛來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就不敢輕易讓我傷心了。”我一臉嚴肅的說。他乖乖搖頭連忙說:“不敢不敢。”頓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的說:“晨晨,我爸爸的案子也解決了,不然你去把名字換回來,我還是覺得晨晨好聽。”
我思考了一下,伸手輕輕摸了摸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溫柔的說:“好,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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