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維舒一臉自信，回答的斬釘截鐵。
李衍一愣，轉念一想也有些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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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高手畢竟不是大白菜，已經是站在江湖的上層上了，這樣的人每死一個都不是小事情。
更何況被天策府通緝的那肯定是惡名遠揚的傢伙，天策府豈能不仔細勘驗核對，若是事情敗露，那下場……
估計沒有人願意面對。
而且擊殺一流高手肯定需要有相應的實力，有可能還得應付隨之而來的報復，這樣做就更划不來了，有那實力哪裡還賺不到錢？
“這個……小舒？小施？”
李衍想叫住施維舒，可這稱呼一出口就有些莫名的尷尬，好像怎麼稱呼都不太對。
“師叔祖叫我道號凡心就好！”
施維舒看師叔祖為難，趕緊奉上道號。
“凡心？道號？你是凡字輩？”
李衍這才想起自己都還沒有道號呢！
自己是什麼輩分來著？
唔～，貌似是虛字輩……
“弟子是心字輩，本門道號自純陽祖師以下，以虛、真、心、意排序。弟子是掌門玉虛子門下三弟子明真首徒，師父曾為我取道號凡心。只是純陽弟子只有在踏入練氣化神境界才能冠以道號相稱，是以弟子先前未能告知……還望師叔祖見諒！”
施維舒耐心解釋道。
“哦！凡心啊！”
“師叔祖有什麼吩咐？”
還是那麼恭謹，不過比起剛才的闆闆正正要好多了。
李衍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師傅……也就是你家祖師爺，當初只傳了我坐忘經就丟下我不管了。你師叔祖我到現在連一招純陽劍法都不會，不如……你教一教我？”
說著說著，李衍自己就不好意思了。
別人家學劍法都是師傅師祖教，再不濟也有個師兄代師傳藝。
自己居然要跟徒孫學，這老臉……唉！給穿越大軍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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