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能。
不行，得把《董小姐》幹掉！
恰好這時龍妮也帶來了公司的指示。
龍妮對董瀟瀟說：“公司讓我們把《董小姐》這首歌買下來，雪藏。”
董瀟瀟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
龍妮：“那我去跟裴南川談。”
龍妮很快就找到了裴南川。
他正坐在草地上抽菸。
龍妮並沒有第一時間就談正事，她也坐了下來，抽菸。
她抽的是七星香菸。
裴南川記得，《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中的老師平冢靜抽的就是這款香菸。
龍妮感慨道：“真沒想到你還有寫歌這份才能，你是故意的嘛？現在才展露出來。”
這的確不好解釋。
總不能說，是前幾天他反殺了一個來自地球的穿越者，進而得到了一座文娛寶庫吧。
裴南川平靜道：“頓悟了而已。”
龍妮笑笑：“那看來瀟瀟離開你，對你來說並不完全是壞事。”
裴南川不置可否：“也許吧。”
龍妮吐了個菸圈：“不跟你兜圈子了，五十萬，買斷《董小姐》。”
“理由。”
“這首歌你不能再唱了，會影響瀟瀟。”
“五十萬誰出？”
“公司。”
裴南川笑笑：“還是讓董瀟瀟來找我談吧。”
龍妮看了他一眼：“幹嘛？你想打人嘛？”
裴南川不置可否的笑笑：“看來你們很瞭解我嘛。放心吧，我會不會打人、我有沒有真的打過人，你們比我更清楚。”
龍妮倒是臉色如常，彷彿沒聽到裴南川話裡的諷刺之意：“行，我讓她來，不過我得告訴你啊，你以後不許寫指向性這麼明確的歌了，我們的錢也不是這麼好賺的。”
裴南川懶得搭理她。
龍妮離開後。
不一會兒，董瀟瀟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