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一驚,自知身上真的沒有毒藥。毒藥已經被大蟬衣“空手一奪”奪了去。當時他萬般無奈之下,四處躲藏,不想聽到了母親在酒樓說話的聲音,才算脫離了大蟬衣的搜尋。
可這,老婦是不知道的!
“你……”藥王臉色已經變了。沒有毒藥,就憑藥王那幾下子,根本不管事。藥王心裡最是清楚的。不過,藥王還是藥王,藥王靈機一動,說道:“你呼延睿以為我的毒藥只裝進瓶子裡、罐子裡?”
“那能裝進哪裡?”呼延睿狐疑著雙眼。此刻,他真的拿捏不定藥王的身上還有沒有毒藥!
“我的毒藥遍佈全身都有,就連這紅鬍子裡也有!”藥王說著,一個飛身向呼延睿撲去。
呼延睿倒掠十幾丈,急急避開藥王,心想:“他難道真的還有毒藥?可大蟬衣明明將他的毒藥都奪了。我是親眼看見的。”
藥王飛撲的同時,假意在頭髮、紅鬍子裡一陣搗鼓,又將手向四周的地面上揮灑了幾下,停住了腳步,身子朝向老鴰,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與我藥王過意不去?”
“只因你母親極力想醫治林峰的耳聾,所以,我不得不先下手為強!”老鴰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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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你有什麼相干?”老婦問道:“你是海靈兒的人,難道也想殺林峰不成?”
老鴰一驚,沒有想到老婦能知道他是東海的人,驚詫之餘,穩了穩驚恐的心情,說道:“我老鴰焉能是她的人。老子是南關的老鴰也!”
老鴰的話音剛落,一團白色的影子瞬間向這邊撲來。影子未到,影子上的人卻說話了:“你不是南關的老鴰,哈哈哈!你沒有想到吧。”
一隻白鶴展開巨大的翅膀降落在墳塋前。白鶴上跳下一個白鬍子老頭,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醉天翁!
“師父!”林峰撲進醉天翁的懷裡。
“我找你好久了。打聽到你和藥王母子匆忙走了。說什麼藥王母親要醫你的耳聾。先去了藥王的家。可藥王的小童說,還沒有回來。我琢磨著,你們一定來這裡了。這不,正好碰上了。”
呼延睿見是醉天翁,心裡一緊,心想:“醉天翁和父親半斤八兩。他此番前來,我要殺林峰定是不可能了。”讓他心驚的是醉天翁說眼前的老鴰不是南關的老鴰。
“老鴰就是老鴰!怎麼不是?”呼延睿冷笑道:“莫不是你挑撥離間!”
“老鴰明明死了近一年了。你呼延睿難道不知?”醉天翁笑道:“南關的老鴰可是飛天大盜。他的死,雖沒有傳遍整個江湖,最起碼訊息靈通的人不會不知!”
“怎麼死的?”呼延睿仍然不信。
“老鴰被困在‘飛俠樓’裡,整整十五天。……後來屍體都風乾了。哈哈!”醉天翁笑道。
“你說的可是臨安的‘飛俠樓’?”呼延睿警惕地望著老鴰,問醉天翁。
“天下還有第二個‘飛俠樓’?想不到你呼延睿栽得那麼重!哈哈哈!”醉天翁笑道:“他可在身邊臥了一段時間。”
“醉天翁!”老鴰叫道:“你沒有被飛鴻師父打死,到這裡離間來了。我何曾去過臨安的‘飛俠樓’?呼延睿,你不能聽信他的謠言。你我合計的大事,你可不能壞了?”
藥王笑道:“老鴰是南關的人。南關的風土人情,他自然清楚不過。你說說南關的老九是誰?”
“老九?”老鴰心裡茫然了。“老九是何許人也!”但他不能說出來,只得說道:“老九就是老九!怎麼是誰?”
“你定個假的!”老婦哈哈哈大笑:“老鴰不知老九,你還能繼續裝下去嗎?”
“你到底是誰?”呼延睿怒髮衝冠:“你假借著老鴰之名前來臥底,目的何在?”
醉天翁道:“我沒有說錯的話,此人就是東海的人。”
“的確像東海的人。”藥王說道:“林峰也這麼說。”
醉天翁道:“林峰說的大概不會錯。”
“林峰一連識破了老鴰的幾個設計的陷阱。早已斷定眼前的老鴰是東海的人了。”老婦笑著說道。
“還有何話說?”呼延睿冷笑道:“你自己公開自己的身份吧。老鴰子!”
“哈哈哈!”老鴰縱聲長笑道:“我早知有今天,沒想到這麼快!也罷,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