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道:“碧霄的話可能是個暗語。我猜想,那是她師父想出來的。”
“什麼暗語?你說說,我聽聽,是不是有道理。”老妖怪著急道。
林峰道:“要是毒菊花在這兒就好了。我……我也不會費那麼大的精力。”
“可也是。毒菊花鬼機靈的一個人,什麼都知道的個一二三!”
林峰道:“碧霄說的臥牛可能就是蝸牛!蝸牛經常爬石的地方一定離水不遠!”
“那當然!蝸牛離了水是不可能活的。”老妖怪笑道:“你說下去!”
林峰道:“紅棗樹,我就不清楚了。按說,紅棗樹我已經找到了,它的旁邊並沒有什麼水溝、溪流什麼與水有關聯的地方。”
老妖怪道:“棗樹是不是皂角樹?這山上也有許多皂角樹!”
林峰一拍大腿,笑道:“還是師父聰明!我們只要找到水邊的一棵皂角樹就行了。”
老妖怪道:“據我所知,這山坳內根本沒有水源。除非……除非對面山根處有個小水潭。”
林峰雀躍地一蹦一丈多高,笑道:“就是那裡了。”
林峰和老妖怪在月亮光的映照下,很快找到了那個大山山根的小水潭。
林峰見小水潭只有十米見方那麼大,水面黑漆漆的。他投一塊小石頭進去,知道水極深。
可水潭邊真有一棵小樹,但不是皂角樹。
兩人有些失望,又仔細地端詳了一陣,在附近幾百米依然沒有找到一棵皂角樹。
“也許不是這兒。”老妖怪慚愧地笑了笑:“碧霄的話隱晦得太深,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兩人躺在小水潭邊的草地上,算是休息。可他們怎麼也睡不著。
林峰道:“師父,你認為殺害夢瑞鸞全家的人明天晚上真會去對面的磨盤頂嗎?”
“一定會的。那人很早就放出風聲。我認為不會食言的。”老妖怪閉著眼睛慢慢地說道:“對面的山壁極為平滑,半山腰的霧氣有時會有瘴氣。我們即使能費力到達半山腰也會被毒氣燻死。所以,即使是再好武功的人也不選擇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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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道:“如果毒菊花在這兒就好了。她一定能克服瘴氣之毒的。”
老妖怪道:“我的口訣、心得全交給你了,就看你的悟性了。”
林峰將自己在湖面上學的‘碧月功’的進展及時向老妖怪反饋。
老妖怪聽了,在不足之處,悄悄點撥了幾下,又將自己的體會與林峰對比了一番。
林峰細細地琢磨著,越來越覺得師父的“碧月功”的一招一式竟與赤霞谷主的飛行之術相通。
老妖怪道:“‘碧月功’也不是最好的武功。《棋格九勢》或許是最厲害的絕學。幾乎沒有人能學到它。一方面,它藏匿太深,誰知道它藏在哪兒?聽說找到它,還要按圖索驥,那不是更加艱難了。”
林峰道:“豐子楷師父的身上有塊崑山之玉,只是個斷玉,上面寫滿圖文。豐子楷師父只將《棋格九勢》的第一勢學了。第二勢還沒有眉目呢。”
老妖怪道:“豐子楷身上的斷玉也許是真的。既是真的,他作為你的師父為什麼不讓你見識見識?興許,你能從中覺察出什麼秘密。”
“他一直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那塊斷玉。難道他藏在哪兒了?他自己學不好第二勢,為什麼不琢磨呢?”林峰道:“我一直覺得他不太專心,是不是就此止步了?”
“豐子楷貪心不想教你《棋格九勢》嗎?”老妖怪問道。
“他也教過我運動棋子的方法。可惜學的時間太短暫了。”
“難道他不能把第一勢的口訣全告訴你?”老妖怪道:“那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林峰道:“也許到一定的時候,他再教。可那斷了的另半塊玉子也是個謎。……只有兩塊玉子結合在一起才能學全整個《棋格九勢》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