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對!但有一層,我的技藝是不傳外人的。”怪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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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泥人李是您的親人?”林峰仔細地看看怪人的長相,沒有發現他與泥人李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泥人李難道是你的兒子?”海葵兒突然說道。
怪人哈哈笑道:“他是我的兒子,可是他至今都不知道!”
“您沒有告訴他?”林峰很奇怪。
“你們也不能告訴他!當然,你們也無法告訴他了。我的話是個多餘。”怪人臉色馬上現出無盡的悲哀。
林峰、海葵兒都知道怪人的意思,身處這個幾千米深的千年懸洞,誰都沒有走出去的希望。
怪人接著道:“我之所以不告訴他,當然有我的理由……不過我到死是不能說的。”
“究竟為什麼?”林峰問道。
“我只能透露一個小小的線索……我……我也是被人推下這個懸洞內的!”怪人很無奈地說。
“您在這懸洞多少年了?”海葵兒問。
“三十一年了。開始時,我很寂寞,後來我就習慣了。”怪人說道:“可惜,你們年紀輕輕的,也遭了人家的暗算。我……我已老了,困死不足惜,可你們還是個小孩兒。”
海葵兒問道:“這懸洞方圓十數里,地勢高低不平,溪流、茂林、絕峰比比皆是,您難道沒有走過一遍?”
“走一遍?”怪人笑了:“這個懸洞內的溪流、山勢、林木卻布著天罡陣法,可能是遠古人精心設計的。你看那些大的樹木少說也有五百年。五百年前的哪個朝代的居士進入此間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設計了它,雖然山川草木歷經損壞,但大段未改,所以,你想圍繞巖壁走一圈,只會迷路,最會又回到出發遠點。想走通是不可能的事。”
“您嘗試走過了多少次?”林峰問道。
“開始進來時,幾乎每天都在嘗試……一直到去年。我也心灰意冷了。畢竟我還通曉一點天罡陣法,如果換做一竅不通的人,只怕就困死在陣裡了。”
“這近幾年您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林峰問道。
“這個懸洞每年要地震上百次,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怪人反問道。
海葵兒道:“兩三年前,這裡也被關進兩個人。”
“哪兩個人?”怪人有點吃驚:“你不是騙我吧。”
林峰道:“姜令子的妻子、丈母孃也在這個懸洞內。”
怪人笑道:“無名小輩,我不可能認識她們。只怕她們進入了陣法當中的一個死門,只怕沒有我幸運了。”
林峰想到了毒菊花的外婆,於是道:“謝青,前輩總該知道。她可是個老毒物!”
怪人吃驚道:“謝青也在這裡?……我……我想起來,一年前,我出洞外尋曾經見到幾隻碗口粗的毒蛇被殺死在一排彎柳樹上,當時,我認為是別的毒物傷害了它們,現在想來,難道是她提煉了毒蛇的毒液弄成那樣的?”
“也許真是謝青的手法。你們也許近在咫尺,而互相找不到彼此呢。”林峰道:“天罡陣法奧妙無窮,生死門每隔一定時期就會逆轉,當生門出現時,往往在中午、半夜時分,那時機會稍縱即逝,您可能沒有把握住,難怪您沒見到她們!”
怪人側耳細聽了林峰的話,臉上露出驚異的神色,嘴唇動了動,顯然極為激動。他用力地搓著一雙鷹爪般的手,終於咧嘴笑道:“你小小年紀也會陣法?我能聽出你比我知道的多,也比我高明。”
海葵兒道:“別看他人小,可是他的陣法卻無師自通!”
怪人睜著一雙怪眼,眉頭聳動著:“你竟然沒有師父?那你怎麼能看懂那麼奧妙無窮的陣法的?”
“說實話,我小時候極其喜歡象棋,我有一本棋譜,書中棋局極為晦澀難懂。但藉助棋譜我悟出了很多。後來我又接觸了陣法,陣法的奧妙與棋局的原理竟然如同一轍,這也許是別人無法看破的。”
“這是奇談!”怪人笑道:“那麼說,我們可以輕鬆走出懸洞了。”
“懸洞內的陣法的真實佈局,我還沒有領略過。現在那樣說,還為時尚早,再說,裡面如果再套個什麼古怪的陣法,我也棘手。”林峰笑道。
怪人道:“你該說的已經說了。我該說的也已經說了。我還要給你們比試比試!”
“還要比試?!”林峰驚呆了。
那怪人不由分說,忽然雙掌齊推,林峰退後幾步,說道:“您這怪掌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