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為了迎接阮大小姐和她的師兄。
此刻的阮素心也算是今非昔比,絲毫不將身為家主的阮禹放在眼中。現在的她一襲紫色的長裙妖魅邪意,一種冷冽的殺氣隱藏在嬌花般的面容之下。
她坐在主位之上,面如冷霜。
“父親,您真的不打算把冷凝珠交出來嗎?”
阮禹則是和管家坐在下首,一臉的戰戰兢兢。他們畢竟只是普通人,哪裡承受的了這麼強烈的煞氣。
阮禹一邊看看這個陌生的女兒,一邊看看坐在一邊好似事不關已的暮景。
但是他可是清楚的看到那邊,就是這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暮景師兄將幾個辦事慢了一點的僕人給生生撕成了碎片。
“女兒啊,不是父親不願意,實在是,這寶珠已經失傳了啊。不然,我們阮家早就可以躋身一流的修真世家了。怎麼會只是在世俗中有些地位呢?”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兩個人生氣起來將他弄死。
現在的他絲毫不懷疑阮素心會不會這麼做。
阮素心既沒有露出相信的表情也沒有說自己不相信。
“你說,他們差不多也該往這走了吧?”這話是對著前面說的。但是誰都知道是對著暮景說的。
“怎麼?急不可耐了。我知道,找什麼珠子,你才不放在眼裡。你要的啊,只有那個小丫頭。”暮景這次傷好了,骨頭卻似乎越發的軟了,整個人幾乎都要躺在那椅子上面。不光是慵懶,而且妖異。
阮素心眼中閃過一絲嫌惡的目光,但是很快又掩藏起來。
“好了,知道你被魔主他施了法。你放心好了,安月蘭他們可不知道水珠沒有了。若是來了,我們搶了他們的寶盤。這次的功勞足夠讓他給你解咒了。”
暮景呵呵一笑:“沒有關系,你不知道,我啊,現在越發的喜歡這種感覺了。要是恢複了,說不定反倒會不習慣呢?”
說著整個人都滑到了地上去,像蛇一樣在地上游動著攀上了另一個座位上面。那個侍女嚇得就差叫出來了,卻要拼命地忍著。
暮景就這樣鑽到了那個侍女的懷裡。
“來,美人,伺候我喝酒!”
阮素心看著“玩的開心”的暮景哼了一聲。
這時門外卻有人推門進來。低聲驚呼了一聲。看著阮禹不知所措的叫了聲“爹爹。”
來人正是阮青荷。幾年過去了,她也添了一點成熟的氣質。只是依舊有些柔柔弱弱的樣子。
她身子裡的病本已經不算嚴重了。只是缺憾就是缺憾,雖然不致命。卻也落下了病根,不是那麼容易好的。就連阮雲何看過幾次也是無奈。
不過她柔弱的樣子別有一番風韻。暮景拱起頭看她,眼睛裡面像蛇一樣冒出冷光來。
“想不到你還有這樣一個標誌的妹妹?”
阮素心笑道:“什麼妹妹,一個心裡向著外人的賤婢罷了。這幾天倒是沒看見,藏到哪裡去了,恩?”
阮青荷小聲說道:“姐姐,我沒有躲。只是身子不舒服。你,你能不能不要為難爹爹了?”
暮景從那個呆呆的侍女懷裡滑出來遊動著到了青荷的身邊。
“嘿嘿,小姑娘,你為何不向我求求情呢?若是我高興了說一聲,不比你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