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之後,明亦塵的氣息終於平穩了許多。安月蘭暗自鬆了口氣。
看著明亦塵睜開眼睛,她心中湧出歡喜。
“師兄,你覺得怎麼樣啊?”
明亦塵卻是用行動來證明,只見他用手在鬼澤劍上面拂過。劍身慢慢變得虛幻起來,然後就這樣消失在他的手中。
不過此時明亦塵經過數日的沉凝可以說實力又上升了許多。尤其有了這柄神兵之後,他有自信,就算是厲桓池也可一戰。
安月蘭說道:“師兄,這幾日,那個喪道人卻是沒有找上門來。不過昨日我感應到在北邊有很強大的能量波動。那裡面蘊藏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恐怖了。
她說的正是厲桓池與血魔的那場大戰,原來此刻的兩者相距也不過數百裡而已。不過厲桓池的出手很內斂,相隔這麼遠,安月蘭並沒有辨認出。
而明亦塵忙於自視,對於外面的感應還不如安月蘭。他倒是知道魔界有幾位殺氣和血腥氣重的高手,不過也無法確認對方就是血魔,畢竟對方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
明亦塵道:“總之不會是喪道人了,也許是感應到那場大戰躲起來了吧。沒事,他這個人很執著的,既然盯上了我們,沒有理由放過。這樣,我們還要演一場好戲才好,不然被我們嚇跑了可怎麼辦。”
安月蘭笑著點頭,還把自己煮的東西拿出來。雖然已經有幾天了,不過因為用法力封存著,倒是沒有任何的損壞。明亦塵連著喝了兩大碗,笑著說好吃。雖然安月蘭明知道是誇張的,但還是樂得不行。
果然沒多久,就感應到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往這裡探視。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安月蘭還是有把握自己絕對沒有感覺錯,這個家夥就是那個喪道人。
不過仍然感覺不到他的具體位置,看來離自己等人還很遠。不過他好像是在慢慢的接近。
明亦塵則是招出了黑澤劍躺在一邊的空地上裝出一副練功失敗受傷的樣子。看著一臉的蒼白連安月蘭都要以為是真的了。
按照明亦塵所說喪道人的實力應該比起安月蘭差不了許多,所以安月蘭倒是不用怎麼假裝,他也是會過來的。
終於,有人敲門的聲音。
安月蘭暗暗覺得好笑,還是問道:“誰啊?”
外面的人嘿嘿一笑:“姑娘多忘事,我們前幾天還見過的,只是偶爾在路上碰到了姑娘的同伴,所以來此告訴你一聲罷了。”
安月蘭冷冷一笑:“只怕不是偶然遇到,而是被你捉去了吧。”說著走上前一把開啟了門,讓他看到裡面的明亦塵和那把巨劍。
外面的果然是那個家夥,一個大鼻子佔了臉一半的面積。此刻正在用一雙陰毒的眼睛注視著裡面的明亦塵,閃過貪婪的光芒。
安月蘭將他堵在了門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不妨直說。那個小姑娘你把她放到哪裡去了,若是傷了她。我不會饒過你。”
雖然安月蘭說的很是強硬,但是顯然喪道人並沒有放在心上。他雖然心狠手辣,那也是在完成了自己的心願之後。此刻既然已經有了計較當然不願意節外生枝,雖然安月蘭說話很不客氣,他居然還忍得住不表現出自己生氣的一面。
“小姑娘誤會老夫。不過我看你這個朋友好像是受了傷。我也略會醫術,何不讓我來看看啊?”
安月蘭卻是一口回絕:“不必了,你最好還是將我的那個同伴好好的送回。我敬你是老人家,就不與你計較怎麼樣?”
喪道人卻是不動聲色的擠了進去。黑澤劍上有意無意散發出一道道驚人的劍氣。他看的眼睛也要凸出來了。
“小姑娘真是沒有什麼經驗,我救了你的朋友,難道你不該報答我麼?當然,若是你那朋友不值什麼,那就當我沒說吧。”
安月蘭冷笑道:“你想要什麼?”
喪道人嘿嘿一陣笑:“你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就把你這個朋友的那把劍送給老夫吧。”
安月蘭嗤笑一聲:“你可是打得好算盤,卻不知你怎麼稱呼啊。”
喪道人摸摸自己的臉:“喪道人,你沒有聽過嗎?”
安月蘭當然裝作懵懂的樣子:“沒聽過,那是什麼玩意?”
喪道人被安月蘭氣的夠嗆:“你這小丫頭油鹽不進,還這麼狂妄。你到底是誰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