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蘭隨著謝秋溯來到了一處房舍,開啟門,裡面居然堆的滿滿的書籍。
謝秋溯看著安月蘭驚訝的神情得意一笑:“這可都是你師父我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雖然還比不上紫極殿的藏書閣,但也是相差無幾了。”
安月蘭由衷的說道:“想不到師父看起來放浪形骸的,還這麼愛學習。月蘭佩服。”
謝秋溯佯怒道:“有這麼說自己師父的嗎?”
安月蘭吐了吐舌頭,嚇得不敢說話了。
謝秋溯本來也沒有真生氣,他才不是那些老古板呢。在裡面仔細的翻了半天總算是翻出來一本破了皮的書出來。
他說道:“首先呢,我先跟你講講這符陣之法……”
符咒是人與天地間靈氣溝通的一種方式。人在掌握了這種溝通之後就可以調使天地間的靈力而為自己所用。
假如將符咒比作聽從命令出擊計程車兵的話,那麼陣法就好比軍隊一般。而軍隊自然便需要列陣和排程。這些即有無數前人的總結,也有當世天才的不斷探索。而後來者只需要按部就班的重現便可發揮出威力。
有時候甚至是一個普通人,假如他掌握了符陣的啟動,那在他的手中便等於有了一件大殺器。不過說簡單其中有些演算之法卻也不是那麼容易,不然不是滿大街都成了陣法高手了嗎?
謝秋溯經過觀察發現安月蘭在這方面是很有天賦的,於是他便把幾種符陣的排列啟用方式都詳細的講給她聽。
接著翻開那本符陣大全,一個一個的指點講解給她看。安月蘭天生既是過目不忘,更何況對於符咒她也有著很多自己的瞭解。所以學起來便更加容易。謝秋溯頻頻點頭,暗贊她聰明。
安月蘭忽然想起自己在那武功山上使用的水火兩種符法炸死了敵人的事。便對謝秋溯講了出來,把謝秋溯都嚇了一跳。
“你膽子可是真大,兩種相沖的符咒也敢同時用出來。沒傷到你算走運的了。以後可不能這樣用了,聽到沒。萬一發生了爆炸,你想跑可是都跑不了。”
一番話說的安月蘭直冒冷汗,當時的情況卻是不容她多想。看來自己以後還是要謹慎一點了。還是先把正規的符陣都研究好了再說。
謝秋溯接著說道:“我剛才教你的都是比較簡單的符陣。想必你已經理解了。其實更複雜的符陣呢,便是有這些小的,簡單的符陣所組成的。而有些特殊符陣呢。便是你去南海所遇到的那幾個。”
“一個是虛無之陣,此陣主要是以複雜的符咒組成,但本身相對簡單。而那殺仙陣,它的核心卻是在陣眼,也就是在那柄劍裡,這些我稍後會給你講到……”
如此一連講了兩個時辰才放安月蘭離去。安月蘭自然是萬分歡喜,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仍然是不住的推演。
從這以後,每天謝秋溯都會叫她去教她符陣之法。一教便是教了半個月。眼見得她理論知識足夠充沛了,謝秋溯便鼓勵她要大膽的實踐。只有多用才能更加的熟練。
其間她也想讓輕鳶幫助自己。不過輕鳶自己更偏向劍修,符陣之法雖然也會但知道的恐怕還沒有安月蘭多。因此她也只好作罷。
安月蘭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選擇了一東西帶過來準備試驗一下。此地是秋原峰的後山,最是幽靜不過。就連巡山的弟子也是不往這個方向來的。如此倒是不用擔心打擾到別人。
安月蘭卻是先小心的打量了一番。此地既然偏僻難免有些野獸什麼的。雖然不懼,萬一關鍵的時候沖突起來也是不好。想了想她幹脆放出一張雷符。只見半空中如同打了一個霹靂。四周隱隱有野獸聳動的聲音。
還有一隻野豬嚇得慌不擇路,繞了幾個圈子才哼哼著從另一邊逃走了。安月蘭暗中說聲抱歉。
她小心翼翼的將符咒佈置好,而周圍的樹木野草她卻一點也沒有動。只有將符陣與環境巧妙的融為一體才能發揮最重要的作用。不過這種更主要的是用來埋伏以及防禦。
她將周圍佈置好之後才來到了中心的位置,這裡還有數處奇石點綴,看起來非常的有意境。安月蘭倒是很滿意。於是就在這裡佈置了一個金雷陣。而且將周圍的奇石也算作是一種躲藏隱蔽的手段。
一開始的時候手法還比較生澀,越是後來越有種行雲流水的感覺。雖然在完成之後累的法力都用完了心中卻是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