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然晚上請郭子賢、白鷺、鈴鈴一起吃飯,並安排她們住進附近的酒店,倆人久未見面,怎麼捨得睡覺浪費時間?
“白鷺,這半年你真的沒有談過戀愛?”鈴鈴和白鷺躺在一張床上,她審問白鷺。
“嗯,有一個博士,是雲帆學姐介紹給我的,結果,她自己又收回了。”白鷺笑著講了雲帆和袁木的故事,倆人都笑個不停。
“你這個學姐也是個極品!”
“鈴鈴,你在日本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我一直在日語學校學語言,要不就沒辦法出去工作。讓老公一個人工作,壓力又太大,唉!”
“你在日本能找個什麼樣的工作?”
“我們這些文科生出國能找個什麼樣的工作呀?售貨員、服務員之類的。”鈴鈴苦笑。
“鈴鈴,那你就把二月柳的工作接下來,憑你的實力,沒有任何問題,比你做售貨員、服務員強多了。”
“我也挺動心的,不過,我現在畢竟不在國內,怕溝通起來不方便。”
“有我呢,我也加入,溝通的事,由我來做。”
“白鷺!”鈴鈴翻身坐起來:“你上學壓力已經很大了,你是為我才接的吧?”
“我愛掙錢,和你只有一點點關系。”
“白鷺,我愛死你了。”鈴鈴抱住白鷺,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白鷺推開她:“又瘋,又瘋,真不知道你老公怎麼能忍受你。”
“白鷺。”鈴鈴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年你在施一然公司的分紅是多少?”
“二十萬,怎麼了?”
“真解氣!”鈴鈴躺倒在床上:“想想韓西嶺那家夥,現在也不知道後悔了沒?”
白鷺看著天花板:“鈴鈴,你知道嗎?我最近都快忘記韓西嶺長什麼樣了。以前我們剛離婚的時候,我想起他心髒就會緊縮一下,會疼上半天,讓我喘不過氣。有時會看著一個男人很像他。最近,我突然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子了,我有時候特別努力地想記起他,都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了。人都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看來是真的。”
“真的忘了他嗎?那怎麼不找新男朋友呢?”鈴鈴側過身,看著白鷺:“我覺得你是疼的麻木了,但傷還沒有好。”
“好像再沒有動過心。再看男人,覺得他們滿身都是缺點,只想離他們遠一點。鈴鈴,你說我是不是心理出現問題。”白鷺也側過身,望著鈴鈴。
“不是你有問題,是男人有問題,配的上你的男人還沒出現。”鈴鈴抿著嘴笑:“會想起白子誠嗎?”
“哎呀!”白鷺用枕頭捂住臉:“別說他,挺不好意思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心理,怎麼會和他談戀愛的。”
“喂,你們當時走到哪一步了?”鈴鈴忽然來了八卦的興頭,她目光閃閃地問白鷺。
“你這死丫頭!”白鷺用枕頭打她:“哪一步也沒有進行到!”
“我才不信呢?老牛吃到嫩草了?”鈴鈴一臉的曖昧。
“沒有。”白鷺趕緊否認。
“鬼才信你的話!你當時天天跑去給他做飯,就沒發生點什麼?如果真是那樣,就是白子誠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