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嶺和白鷺兩個人在病房裡,白鷺還掛著點滴。
“白鷺,真的很對不起,我不知道徐嬌嬌她去找你,她這個人就是被慣壞了,說話直來直去,不太懂事兒,你別了她計較。”
白鷺本來低著頭,聽他這樣說抬起眼睛:“你是在替她向我道歉嗎?她是你什麼人呀?你要替她承擔責任。”
西嶺聽她話說的尖刻,不由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受到了傷害……”
“我是受到傷害,不過和她無關。”白鷺看著他,眼睛裡含著淚水,她拼命睜大眼睛,不讓淚水掉下來。
“我知道,是我傷害了你。”西嶺低下頭:“白鷺,你能原諒我嗎?”
“怎麼原諒你?原諒到什麼程度?”白鷺質問他。
“我……你……”西嶺張口結舌:“我們能不能……”
“白鷺,你好了沒?”病房門被推開,徐嬌嬌抱著一大束鮮花走了進來。
西嶺看到她,忙站起來:“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不讓你來醫院的嗎?”
“白鷺是在我面前昏倒的,我不來醫院看她,心裡不安呀!”徐嬌嬌繞開西嶺走到白鷺的病床前,把白玫瑰舉到白鷺面前:“白鷺,這些花兒送給你。”
白鷺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不由奇怪:這個女人難道是從外星球來的?她是真的不懂道理呢?還是在自己面前耍心機呢?一個小三,兩次三番跑到自己面前表現,她到底是什麼目的?火紅的玫瑰刺人眼睛。
她看著徐嬌嬌不說話,只對韓西嶺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總讓她來找我?是唯恐我不知道你們的婚外情?”
西嶺拉徐嬌嬌:“你先走,這裡的事兒和你沒關系。”
“怎麼和我沒關系?”徐嬌嬌掙脫他的手:“白鷺不是說我們有婚外情嗎?我來向她表達我的歉意,不行嗎?”
她說著話,眼睛瞟向白鷺。
“你的歉意就是這束鮮花嗎?你是想用這束鮮花來換韓西嶺嗎?你是不是把韓西嶺看的太廉價了?”
“易白鷺,你是刺蝟嗎?我低聲下氣來看你,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呀!誰教你的?你怎麼這麼沒有家教呀?”
“我教她的。”竹玉溪站在病房門口,氣得眼前發黑,她走到病床前擋在白鷺和徐嬌嬌之間:“易白鷺是我教出來的,她怎麼沒有家教了?對破壞她家庭的第三者,她沒有在網上傳你們的照片,沒有找人去打你,已經很有教養了。姑娘,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是誰教出來的?當了第三者,還有臉在原配面前理直氣壯,你媽媽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徐嬌嬌打量竹玉溪:“易白鷺的媽媽呀!我們的事兒你又不瞭解情況……”
“我不用瞭解情況。我只知道我女兒和韓西嶺是合法夫妻,我想問一下,你
和韓西嶺是什麼關系?”
“我……”徐嬌嬌再大膽,此時也不敢在竹玉溪面前說出她是韓西嶺的情人。韓西嶺拉著徐嬌嬌向外走,一直拉出病房大樓。
“西嶺,我不知道白鷺的爸爸媽媽來了。”徐嬌嬌很委曲,她在家待了一天,實在想知道白鷺生病後,西嶺的想法會不會改變,這才買了鮮花藉著看白鷺的名義,想看看西嶺和白鷺是不是和好了,沒想到被白鷺刺了幾句,還碰上白鷺的父母。
西嶺嘆了一口氣,他也真拿徐嬌嬌沒有辦法:“你先回家,我和白鷺的事情,讓我們來解決,好嗎?”
“你很煩我吧?”徐嬌嬌可憐巴巴地問。
“很煩你。”西嶺看著她說:“你總是有本事把我的生活破壞的亂七八糟,不過,也讓我感到生活的真實。以前,我有時覺得自己活的像個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