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日,慕清歌都是被關在房間裡,一個人練字。
練得她越來越淡定了。
要不是身體好,她覺得她都能腰間盤突出了,手腕都能給折了。
呵,多大回事,不就是寫個字嘛,人家王羲之練字,那可是染黑了一池水呢。
“吱吖”一聲,房門開了。
慕清歌頭也不抬,也不管誰來了,全都裝作沒看見。
來人拿起她寫過的紙,看了一看,“心緒這麼不定?”
“是這筆太難用了”,她頭也沒抬,繼續的凹著字。
……
“殿下”,她反應過來,來的人是誰時,趕緊的補上了個行禮。
“走”,高傲的景王殿下,賞賜給她這一個字之後,就離開了。
走?
幾個意思?
不管他幾個意思了,她麻溜的跟了上去。
長孫景瑜一路把她帶到了藏書閣,“這裡有些古籍,都是孤本,有些破舊了,你重新抄一遍”。
慕清歌:“是”!?這是要做啥?想抄書,找個寫字又快又好的人不就行了?
用她這又慢又潦草的字抄書,這是想幹啥?
這醉翁之意怕是不在酒吧?
冷酷的殿下,再一次的走了,留下苦逼的人,在藏書閣裡,整理書籍。
這王爺也真是個心大的昂,就不怕這些書,被她糟蹋了嗎?
抄書!抄書!抄書!
那估計得抄上半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