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看不出對方的深淺,越說明對方深不可測。
帶面具的黑衣人,拿出一封信函,交給慕清歌,“我家主人說,慕容公子,看到這個,便知道該怎麼做了。”
交接完信之後,帶面具的黑衣人,便離開了。
留下慕清歌,一個人在破廟裡,心底裡一副嗶了汪的淩亂。
算了,先不看信了,反正寫的什麼都不重要。
嗯,那肯定沒有睡覺當緊了。
先回客棧,睡醒了再說!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快至晌午時分。
不得不說,慕清歌的心,不是一般的強大。
泰山崩於前,那也要先睡飽了,吃足了,再議。
所以,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喊小二準備酒菜。
酒足飯飽之後,她才想起來,去開啟昨夜那個人給的信函。
說是信函,通俗點,叫門票比較合適。
嗯,拿著這張紙,走去端木宮,看門的小哥哥,就不會把自己趕出來了。
端木宮,那是太子的宮殿。
所以,人家也沒打算瞞著她。
見招拆招吧!
酒足飯飽之後,她收拾收拾自己,散著散漫的步伐,朝著端木宮的方向走去。
端木宮守門計程車兵,見到一個年輕人,拿著顏先生的請柬,自是不敢懈怠,畢竟顏先生,那可是太子殿下的第一謀士。
端木宮雖然很大,但是士兵是用跑著走的,因為早已有人交代過,若是有人拿著這個信件來找,要第一時間通知顏先生。
慕清歌很快就見到了顏胥慶。
只是這顏胥慶和她想象中的樣子,還是有蠻大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