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夫人，那一日，少爺和二皇子也曾去過欽監。當時沈有客也曾經考較過慕容采薇。”
“結果如何？”
“自然是叫沈有客心服口服。”
“他是怎麼考較的？”
於是孫旺就把當時的情形了一遍。
“孫旺，你的神乎其神，到底是真的假的？”
“三姐，的不敢撒謊，等少爺回來，問問少爺，少爺總不會有什麼虛言。”
“雖然如此，我還是不信，等哪把她叫來，我要親自考較她一下。”
行，你願意考較就考較，沒人管得了你。到時候丟臉的，又不是我。
三姐，你也就是被慣壞了，就你這樣的，在二姐跟前，人家把你給賣了，你還幫人家數錢呢。
信國公府裡，自然也免不了這些議論。
何鳳仙靠在床上，一個丫鬟在給她按摩肩膀，百合在一邊，輕輕地搖著扇子，給她扇風。
門簾一陣搖動，慕容桐進來。
“怎麼樣，打聽到訊息了麼？”
“何須打聽，人家一見到我，就個不停。這下子，二姑娘又出名了。”
慕容桐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唉，這個二姑娘，府裡的臉都叫她給丟盡了。如此不顧廉恥，似乎府裡就跟她有仇似的。”
何鳳仙坐了起來。
“你也不要的那麼難聽，別人雖然有些議論，倒也沒什麼難聽的話。”
“當著你的面兒，自然不會什麼。背後些什麼難聽的話，你能聽見？二姑娘也真有本事，一個人就敢跑到魯甸去了，連京城都裝不下她。”
“也不是一個人，不是還有歐陽梅林麼？”
“就是有歐陽梅林才麻煩，一個姑娘家，就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成何體統？今後還怎麼嫁人？府裡還有什麼體面？”
“也不一定就是在一起，或許就是巧遇，上幾句話，以訛傳訛，就出了一些閒話來。二姑娘看來是個有主意的，還能連這點兒分寸都沒有？在你眼裡，就沒什麼好人。”
“桐大爺，你這的什麼話呢？我『操』心『操』肺的，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你慕容家？我何家可沒有這樣的新鮮事兒。好好的家不呆，非要出去浪，有本事就永遠別回來。”
“你不要這些狠話，老祖宗和二夫人都沒這麼，你倒是先上了，傳了出去，叫人笑話。”
“哼，她能做，我還不能了？就這幾個人，誰能傳出去？這些話，當著她的面兒我都敢。”
“你可不要『亂話，你忘了二姑娘是怎麼整治母親和采苓的？莫道婆都叫她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你可別去招惹她。”
“你到底是長房的，還是二房的，怎麼處處幫著她話呢？”
“我不過是向理不向親，二姑娘一向安分守己，那樣一個老實人，擠兌她有什麼意思？你也別什麼長房二房的話，二夫人還是你姑姑呢。”
“喲，我算是明白了，總歸你們都姓慕容，到底比外姓人親近。”
“我不過就事論事，你又扯到什麼外姓人，不跟你了，老祖宗還等著我回話呢。”
慕容桐把茶喝淨，再也不理何鳳仙，出門去了。
“輕點兒，你個『騷』蹄子，下手這麼狠，你要害死我啊。”
何鳳仙順手甩了丫鬟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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