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他緊蹙眉頭,本想坐起來,可是身上的疼痛卻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高義,你怎麼樣?”他急忙坐到他身邊,想檢視他身上的傷。
“卑職沒事,殿下,你沒事就好。”高義看著他不禁紅了眼圈。
正在這時房門被開啟,衛西焱和阿貴走了進來。
桑馳吃力地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多謝閣下的救命之恩。”
衛西焱笑了笑,“不客氣,阿貴,來替殿下看看。”
阿貴來到桑馳身邊,“太子殿下,請坐。”
桑馳坐到床邊,將手伸了出來,阿貴給他仔細把著脈。
“幸好傷得不重,再休息幾天,服幾帖藥就沒事了。”他說完又看了看高義。
“他怎麼樣?”桑馳很擔心高義。
“他也沒事,我再去隔壁看看。”阿貴說完起身便離開了房間。
待阿貴離開後,桑馳看向了眼前的人,“不知救命恩人該怎麼稱呼?”
“在下衛西焱。”
“隔壁的是不是安國,他傷怎麼樣了?”
“他沒什麼大礙。你們就在這裡安心養傷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殿下,你先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到第三個房間找我。我走了。”他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等。”見他要走,桑馳急了,“衛壯士。”
衛西焱回過頭看著他笑了笑,“叫我名字吧,不過你要是想知道是誰讓我救你們的,那就算了,等你的傷養好再說吧。”他說完頭也不回就離開了房間。
隔壁房間,阿貴正給安國換著藥,衛西焱走了進來。
安國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傷又看了一眼衛西焱,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再服幾天的藥就可以痊癒了。”
“阿貴,你去休息吧。”
阿貴知道衛西焱有話要跟面前的傷員說話,便立即走出了房間。
“你是衛西焱還是風絕塵?”安國自從被救後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衛西焱笑了笑,“可以說都是吧。”
‘絕塵教的教主?’安國聽到他親口承認還是吃了一驚,他早就聽聞風絕塵的武功極高,尤其是使得一手好的暗器,而他的暗器就是針,只要他出手,可以針針命中敵人的要害。
“風教主,您救了我兩次,我很感謝您,可是我還是要問,您是不是知道貴妃娘娘的下落?”
“哦?”衛西焱看著他,目光有些冷淡,“你憑什麼認為我知道你們娘娘的下落?”
“就憑這個。”只見安國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拆開紙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根針。
看到那根針,衛西焱愣了一下。
“這根針是我昨天在鬼谷的一條毒蛇身上找到的。全天下也只有風絕塵才會使用這個暗器。”
“不,你錯了。會使用這個暗器不止我一個人,還有一個,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說的是玄月幫的宮影寒?可是他已經幾年都沒有出現過了,不可能是他。”
“是我又怎麼樣?”他將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安國,目光清冷。
“風教主,我只想知道我們娘娘現在怎麼樣了?昨天皇上也去鬼谷了,可是到的時候,你們已經走了,我們在旁邊一個山洞裡還看到了娘娘落下的衣服,後來我們經過一個村莊時,那裡的人說有個女子受傷昏迷了,那是不是娘娘?”
“我知道你對她很忠心,可是再忠心你都是遲瀟辰的人,不是嗎?你的主子對她怎麼樣,你心裡最清楚。”
“皇上的心裡只有娘娘一個人,我可以對天發誓。”
“你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她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等等,風教主。”
衛西焱轉過了身,“還有什麼事嗎?”
“我可以見見娘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