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麼說，是你自己多想。”趙煒譽的聲音並不高，可能這句話連說服他自己逗不夠。
“你還不承認，你和你的好哥們在背後說我我都聽見了，你對我一點點尊重逗沒有，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什麼都沒有……”她越說越覺得壓抑和慘淡，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想讓你做我女朋友。”趙煒譽看著炮灰哭了一會兒，恍惚著不知道該做什麼，最後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炮灰停下來看著趙煒譽，這是他在沒有喝醉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話。
“我是說真的，”趙煒譽看炮灰停止了哭泣，好像也變得鎮定了一點，認真地重複了一遍，“你喜歡了我那麼長時間，期待的不就是這個嗎？現在你的目標要達成了，你偏就要在這最後一步放棄嗎？你不覺得可惜嗎？”
炮灰不說話，她有些心動了，成為趙煒譽的女朋友會是怎麼樣的呢？可以一直坐在他身邊嗎？可以和他一起去遊樂場嗎？可以光明正大地拍他的照片嗎？可以和他一起去小吃街吃好吃的嗎？……
“你到底答不答應？”趙煒譽又開始不耐煩，“不答應算了，我走了，你愛轉哪兒去轉哪兒去吧。”
趙煒譽站起來，轉身就要走，炮灰立刻坐起來，攥住趙煒譽的袖角。
即便是從這個角度，炮灰也能看到趙煒譽笑了，那是得意的勝利者的笑容。
雖然炮灰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緊張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事只能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趙煒譽站著俯視著炮灰道。
炮灰茫然地昂著頭：“為什麼啊？你是不是還……”
“你亂想些什麼？”她還沒說完趙煒譽就吼她，“你不知道學校不許早戀嗎？要是讓老師知道了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這你都不明白嗎？”
“哦。”炮灰心裡有一點點不舒服，她還是想讓別人知道的，趙煒譽身邊的女生那麼多，如果趙煒譽不說，她們怎麼會退卻呢？但，現在趙煒譽這種態度，她根本季沒有再爭什麼的機會。
但不管怎麼樣好歹是一個進步不是嗎？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以後說不定慢慢會越來越親近，別人早晚會知道的。
於是，炮灰和趙煒譽的地下男女朋友關係就開始了。
在教室裡趙煒譽對炮灰依然很冷淡，很少和她說話，甚至比以前還要少，但是比以前強的是，趙煒譽現在肯和她單獨出去了，他們一起去了遊樂場，一起去了故宮一起去了水立方……就是趙煒譽不願意跟她照相，沒能留下紀念她覺得很可惜。
另外就是，趙煒譽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後，就總喜歡找時間和炮灰去做那種事……炮灰自己還留有當初第一次時的陰影，對這事不感興趣，甚至覺得痛苦，但是趙煒譽喜歡她就儘量配合，每次都感覺自己像是在獻祭，是擱在祭臺上供奉神仙的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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