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男人,她有些熟悉。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然而那張好看的臉上,卻冷冰冰的,除了冰冷,再無其他情緒。
冷冷的望著跟他搭訕的女孩。
“為何來此祭拜?”還是那句話,但好聽的讓人酥了骨頭。
“我來祭拜我媽媽和伯伯有什麼問題嗎?”
女孩眨了眨眼睛。
而男孩嘴角上揚,一抹譏諷。
“我怎不知,有你這樣的妹妹?”
“思綰,你在和誰說話呢?”
另外一抹男音,從山腳下捧著一大束火紅色的玫瑰一瘸一拐的上山。
當聽見思綰兩個字,男人不自覺皺眉,回頭,對上身後那個鬍子邋遢不修邊幅的男人。
本是冰冷的眸,變得分外怨恨,恨不能將面前的男人處之而後快。
雙全攥緊。
“爸,我都說了我一會兒下去幫你拿,你偏不聽,你腿腳不方便,還每年都要來。”
女孩俏生生的上前,結果邋遢男人手中的鮮花,以及掛在手指上的香和蠟燭、
“呵,爸?好極了,陸靳,你好極了!”
男人憤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隨後蹲下身,將擺放在墓碑前的祭品以及鮮花打翻在地。
“滾,我媽和乾爹的墓前,不需要你假惺惺。滾回去。帶著你和別的女人生的女兒!”
最後的那一聲女兒,充滿厭惡。
男人不想要看見這個男人和他再婚後生下的女兒。
或許那個女人還是失蹤已久的林卿卿、
什麼失蹤,或許只是被那個男人金屋藏嬌罷了。
這般想著,他越發覺得噁心。
滿口說著對自己母親情深意切,但最後在母親的葬禮上,他都未曾出現。
而且生前,明明那麼折辱虐待過母親。
這一切的一切,他不曾去找他,他卻帶著再婚的女兒出現在他媽媽的目前。
真叫人噁心。
他替自己的母親不值得。
“樂一……”
邋遢男人張了張嘴,嘶啞著嗓音,卻只能看著男人決絕的背影、
男人苦笑,太像了,太像當年執著的他了,性格不僅像,就連那張臉,就彷彿是當年的他、
只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重蹈覆轍,走上他的那條路、
男人蹲下身,一件一件,將東西重新擺放在墓碑前。
“爸,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