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南嶼和陸靳出去很久,至於聊了什麼,南嶼沒說,司綰沒問。
而那天以後,陸靳就開始每天變著花樣的送東西過來。
陸靳送來的東西司綰都會拒絕,想要原路退回,可快遞員放下東西就走。
慢慢的,東西就越來越多。
多的將病房都堵住了連醫生都走不進來了。
被醫院的護士打了好幾次招呼。
司綰最後只有將這些東西送人。
送給醫生,送給病友,送送送。
然後每天,他們病房門口就會排起隊伍,等待著對方送東西。
最後也是被護士和醫生給警告了。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三天,本想著等她出院了就好了。
奈何醫生說要住院一個星期觀察。
好麼,司綰忍不了了。
“南嶼,你送我去隔壁病房,我要去找陸靳好好談談。”
實在是繃不住了,她要去見陸靳。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是給人添麻煩嗎?
“你別動,我去找他來。”
顧南嶼覺得自己找陸靳談話的這兩次,陸靳就彷彿是故意氣他。
越是讓他遠離星兒,陸靳就越會亂來。
顧南嶼沉著一張臉,來到隔壁,發現隔壁沒人。
最後是在莫管家的病房找到了喬晏和陸靳。
“陸靳,星兒要見你。”
說完,顧南嶼便轉身離開了。
“看吧,果然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陸靳,可以啊,司綰這就要單獨見你了,你看見顧南嶼那張臭臉了沒?”
喬晏一聽司綰要見陸靳,高興的比當事人還要高興。
只有莫管家有些擔憂的看著陸靳。
他認識陸靳少爺那麼多年,偏偏卻只有在這幾天,才彷彿覺得面前這人是有血有肉的。
“嗯,那我,去去就來。”陸靳的心情多少也有些愉悅。
其實他早就可以出院了,甚至陸氏集團還有一大推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可他寧願大費周章的讓人將檔案以及工作搬到病房,也不願回去,就是想要跟司綰多待一會兒。
推著輪椅自己到了司綰的病房。
顧南嶼警告的看了眼陸靳,便將房間單獨讓了出來。
病房裡,只有司綰和陸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