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您也別緊張，你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考慮。”
車子緩慢行駛著。
坐在車裡的司綰，自然是瞧出來玲姐的忐忑，尤其是那不自然的小動作。
司綰也不著急，給足了玲姐考慮時間。
慢慢斜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快要進入市區，司綰瞧了眼一旁，任然不為所動的玲姐。
“玲姐，馬上就要進市區了，還沒考慮好嗎？”
她之所以不用極端手段去逼迫玲姐，只因存了憐憫。
背地裡調查過玲姐，是個可憐人，丈夫酗酒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最後跑路了。
一個女人要還債，要照顧老人和女兒，活的辛苦。
在大利益面前，尤其是金錢，自然是會屈服。
“你的事，妞妞怕是還不知曉。”司綰知道，玲姐的女兒叫妞妞。
“不要告訴妞妞。”
一聽女兒會知道自己有個殺人犯媽媽，玲姐情緒頗為激動。
伸手死死抓著司綰。
滿眼祈求。
“我也不為難你，我只想要知道那個跟你接頭的人的資訊，他如何聯絡的你，用的什麼號碼。”
既然做了人家的內應，總該是有聯絡方式的。
她也不為難玲姐，只要一個聯絡方式。
“我……”
玲姐任在猶豫，那人的警告猶在耳畔，冰冷的目光，宛若冷血猛獸。
她不敢，不敢賭。
“妞妞我會好好照顧。幫她換學校，換住址。保證沒人能找得到她。”
這是司綰能對玲姐做的承諾，保護好她的女兒，讓她無後顧之憂。
“當真？”
玲姐終究是鬆口了，司綰鄭重點頭。
“我司綰髮誓，若是做不到，天打五雷轟。”這算是毒誓了。
玲姐終究是了點頭。
“跟我接頭的人，叫梁先生。一般都是他聯絡我，聯絡的方式是……”
“嗡，嗡……”
手機震動，是資訊，玲姐的！
點開，妞妞的照片，原本的淚水再次決堤。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對不起，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