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雷霆附帶的效果卻也順著太刀作用在了信長的身上,讓他的身體出現了短暫的麻痺效果。
這才是真正致命的殺招!
畢竟隨之而來的手術刀,就觸碰到了他的肌膚之上。
被施加了周的手術刀極為鋒利,哪怕信長的脖子上已經被“堅”所覆蓋,還是在嘎吱的聲音中被撕扯了開來。
但也就是這短暫的阻擋,讓信長的周身出現了刀氣。
這應該是放出系型別的能力,刀氣瞄準的並不是喬尹的右手,而是喬尹的脖頸。
那態度就是,只要他手術刀敢再進一分,那麼這些刀氣就會絞殺掉攻擊者!
在手術刀的攻擊不足以徹底撕裂信長脖子的情況下,喬尹能做出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收刀躲避同時透過信長的封鎖。
雙方仍舊是錯身而過。
只不過這次只有一方有血液噴出,那是手術刀劃破肌膚後在信長脖子上留下傷口的證明。
哪怕這傷口並不致命,卻也能代表在這次的戰鬥中,是喬尹佔據了上風。
“烤雞要沒咯!”
穿心攻擊戰車第三次來襲,讓信長顧不得身後的喬尹,只能再次出刀斬飛戰車。
噠噠噠的腳步聲,也在這時出現在了廊道的盡頭。
國王軍抵達了事發地點,大霧在這時開始變澹,並隨著廊道中莫名出現的降雨開始消失。
“舉起手來!”
國王軍對廊道中處於“對峙”中的信長和芬克斯二人舉起了槍。
至於喬尹,除了使用圓的芬克斯,沒人知道他此時的具體位置。
難纏的傢伙!
這是芬克斯和信長腦海中同時誕生的想法。
“他去哪了?”不同的是信長的心中憋著一股氣,腹部和脖子上的傷口對他來說簡直嘲諷味道十足。
“他朝著倉庫的方向摸了過去。”芬克斯也察覺到了信長的狀態,不由快速給出了答桉:“我察覺到了飛坦和富蘭克林的氣,他們正在靠過來。”
“嗯。”信長點頭中人已經轉身看向了國王軍計程車兵。
在這些士兵中他並沒有感覺到能力者的存在,心中有氣的他身形一閃直接無視了國王軍的命令朝著國王軍就突進了過去。
國王軍計程車兵也是訓練有素,在看到信長舉動的瞬間就有士兵開槍了。
但子彈飛出中信長已經欺身到了他們的身邊。
依舊是那副耷拉著死魚眼的表情,信長的長刀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的斬進了國王軍士兵的身體之中。
哪怕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喬尹故意引起的,他也沒有絲毫留手的打算。
國王軍而已,斬掉就是了!
躲在不遠處天花板中的魯易尼身體微微顫抖,在信長爆發的時候,他終於感覺到了雙方之間實實在在的實力差距。
不過他還來不及做出更多的感慨,一隻飛鳥卻是突破了他撕裂的空間,勐然竄進了這天花板的一角之中。
也是直到其穿越進這天花板一角,魯易尼才看到了其存在。
他手中攥緊的匕首本能般的朝著飛鳥刺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