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處境卻是不同的心境,肖非白即便不說話也仍然是一副侵佔夏樹的模樣。
幾番寒暄後,另一個室友的電話終於是打了過來,同時也讓夏樹鬆了一口氣。
阿宋和焦興宇走了,留下師徒二人加一個小女孩在諮詢處乾瞪眼。
“師傅,剛才那個就是阿宋?”肖非白眼中含著譏誚的味道,說話時咬牙切齒,夏樹覺得若是文字能被他含在口中,指不定就被嚼了個粉碎。
他喝醉酒叫著阿宋名字的事情簡直成為了他的黑歷史,在小黑那裡怎麼都翻不了篇,只要自己不讓小黑順心的時候,總會被對方拿捏住這件事情來威脅自己,以至於在某些時候簡直毫無師傅的做派,簡直喪心病狂毫無底線。
可是他卻拿肖非白一點辦法都沒有,還只能嘿嘿傻笑希望討好對方從輕處理:“小黑,師傅我前兩天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還一直疼著,這次能不能算了?”
算了?肖非白上前一步,好像忘了這是人山人海的龍日廣場,壓根沒注意到旁白還有人:“師傅怕是想多了,這事沒得商量。”
其實他也只不過是喜歡看著師傅對他討好的樣子罷了,在岳父岳母家他還敢造次不成?
“哥哥那裡疼?曉曉給你吹吹就不疼了。”黃曉曉覺得自從這個哥哥來了,漂亮哥哥就把她完全忽視了,這時候聽到喊疼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現現自己的存在感。
要不是黃曉曉的忽然出聲,夏樹還真把這個小姑娘的存在給忘了,這是才想起來被人誤會成是肖非白的小朋友。
夏樹看著這個小姑娘的穿著打扮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人家的孩子:“小朋友,要不哥哥們把你送到警察局,讓警察叔叔幫你找爸爸媽媽好不好?”
他只當是走丟被肖非白意外撿到而已,交給警察是最好的。
誰知道黃曉曉聽到自己要被送走一下子急了起來,說什麼都不肯。一臉懇求的看著肖非白:“別把我送到警察局去。”
肖非白自然不知道警察局為何物:“師傅,那是?”
夏樹想了想,說道:“就是官府。”
“嗯,那就送到警察局去吧。”
等他們把人送到警察局去的時候,才發現黃曉曉的父母在孩子丟失的第一時間已經報了警。知道孩子被人找到的時候直接開了豪車來接送,也從接人的管家口中得知原來是家裡限制了黃曉曉出門,今天是趁著逛街時偷偷溜出來的。
送走了黃曉曉,夏樹原本是想帶著肖非白好好逛逛龍日廣場,重點是帶他嘗一下21世紀的美食,這可都是在那邊吃不到的東西。
可是肖非白對這些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直到晚上回到了家,熄了燈上了床才露出他的底細來。
逛街吃了一整天,夏樹早就累得不想動彈,要不是家裡只有淋浴,還只有一個衛生間,他一定會像往常般賴在肖非白懷裡耍賴要對方給他洗澡。
何奈家中父母都在,他不敢。
夏樹踢了鞋子,上半身倒在床上:“小黑,我好累啊,咱們今天早點睡吧。”
肖非白自然是心疼他的,在那邊縱使千山萬水崇山峻嶺,他們都能御劍飛行,而這個世界除了坐車卻走路,很多地方更是車輛不通。
自打兩人結婚後,師傅更是被他養的嬌生慣養了,走這麼長時間的路,鮮少。
但是!他一想到那個叫阿宋的男人先於自己認識師傅,看著師傅的眼神已然是遮掩不住的愛慕,他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可是同時他又想到師傅曾與他說過,之前是不喜歡男人的,那也就是說,師傅是在遇到自己以後才喜歡男人的。
肖非白腦袋裡轉來轉去甚是糾結,一時之間竟然鑽進了牛角尖裡,怎麼都出不來了。
他托起夏樹的一雙腿輕輕揉捏著,從腳踝至上小腿,再到大腿根,那捏著捏著的手法就漸漸變了味道。
夏樹舒服的叫喚一聲,叫出聲才發覺哪裡不對勁,等他想起來反抗的時候,已經被肖非白撲上來壓倒了。
“你,你,你,我爸媽還在呢,你不許胡來。”他爸媽可就在隔壁。
肖非白捏著他的癢癢肉:“那師傅就小點聲,做錯事總是要懲罰的。”
“我靠。”就知道他沒把阿宋那點破事忘記,連聲求饒:“乖徒兒,我真是累了。”
師傅那點伎倆他能有不知道的嗎?“師傅躺著儘管舒服,費力的事情交給徒兒就好!”肖非白在他臉上啄了了一口,邪魅一笑。
不得不說肖非白對自己這副極致霸佔的模樣也是喜愛的,有誰會不喜歡自己愛人對自己的佔有慾呢?
夏樹不斷的回憶著初見肖非白時的情景,從小心翼翼的提防到後來的心生憐憫,當初他只是想化解兩人之間矛盾以保住自己的性命,誰知道卻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一心要他死的肖非白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
不對!身下的感覺充斥著腦海。唉~夏樹一臉認命的樣子。他這徒弟分明就是變著法的還想想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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