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出了門,門外三人已等候多時,隨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身後的木屋也逐漸消失在陽光下。
海面的霧吞噬了木屋,林顯宗看著門上貼著的留聲符失笑,這個肖非白還真是讓他一言難盡。
林顯宗最後消失在濃霧中,已經走下懸崖的四人突然聽到上面傳來一陣瘋狂的大笑:“哈哈哈,老子這是終於要回去了!”
幾人面面相覷,覺得奇怪卻說不上那裡不對勁。
海邊氣候溫熱,一待數月,到了外面才知道已是隆冬臘月。
快過年了,朔陽鎮十分的熱鬧,就算到了晚上,大街上也有許多人還在忙著置辦年貨,大部分商店也都還開著門,門口早早的掛上了大紅燈籠,貼上了春聯。
四人當初都是逃命到了漁村,哪會有人提前準備冬衣,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一個二個冷得不行。
夏樹和肖非白在溶洞待了一個多月,耐寒指數比那兩個高到那裡去了,可是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的異常。
澄陽派的地理位置對照現代來說就是沿海一帶,冬天再冷也不會冷到那裡去,可是今年的冬天,朔陽鎮竟然下起了小雪,雖然比不上北方的鵝毛大雪,但這種異常的天氣也夠他們幾人受的了。
就算有靈氣護體,也波寒潮也夠他們受的。
臨近春節,大小客棧的房間幾乎都是空的,他們穿得單薄不免引起客棧老闆的注意,也就多看了幾眼。
房間裡已經備好了熱水,趕了一天的路,終於能夠躺床上了,夏樹難免顯得興奮。
離開漁村以後,他們只記得去了夢魘林,一旦仔細去想那個地方和過去幾個月發生的事情腦袋就一陣眩暈,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他總覺得那幾個月裡一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可就是想不起來。
肖非白洗完熱水澡往床上一躺,兩人四目相對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兩人以前也不是沒有同塌而眠過,他一躺上床,手臂就自動去攬住了師傅的脖子,讓他枕在自己肩膀上睡覺。
夏樹也是,見他手臂伸直不由自主的就靠了上去,好像這個動作他已經做過無數回,細數腦袋中的回憶好像又根本沒有這回事。
視線已經無法從肖非白的臉上離開,眼神膠著在一塊,彼此的眼中都只有彼此。
突然攬在他肩膀上的手來到了後腦勺,當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嘴唇已經感受到了柔軟的觸碰。
小,小黑在吻,吻我!意識到這個事實後,夏樹的臉頓時紅的像櫻桃一樣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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