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昏迷的弟子已經醒了,幸虧得到夏樹的及時救治才保住了性命,雖然修為盡失,但好歹金丹還在,一切都可以重頭開始。
二人心中感激不盡,尤其是其中那名男弟子,向來就看不起夏樹與肖非白,如今得了兩人的救命之恩,心裡對兩人的看法也不一樣了。
這不,提著兩壺酒在竹院外躊躇了許久,磨磨蹭蹭不敢進來。
自從大比結束後,夏樹就將寒玉冰床讓給了肖非白閉關。自己在一旁思考著白溪留下的那句話。
思前想後也琢磨不出什麼結論,一個人無聊的在院子裡發呆曬太陽。
正好就瞧見了門口鬼鬼祟祟的兩個人。
“你們幹什麼呢?”
夏樹的突然出聲驚擾到了兩人。女弟子恨鐵不成鋼,本來還想讓他打頭陣,卻就這樣被發現了。
感謝的話竟然有些難以企口:“師叔好,我們,我們是來感謝師叔救命之恩的。”
蘭雀氣呼呼的踢了一腳廖嵐之,把廖嵐之踢的趴在地上。
廖嵐之趕緊護住懷裡的酒壺:“師叔,這是我家鄉特質的米酒,入口甘醇,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師侄之前的多有得罪。”
廖嵐之故意掀開蓋子,醇厚的香甜氣息從壺裡飄了出來,散發在院子裡。
夏樹聞見酒味覺得味道就跟他上輩子吃的醪糟差不多。
“還趴在地上做什麼,進來吧。”
他不僅想嚐嚐這酒的滋味,更重要的是想知道他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夏樹絲毫沒有計較先前事情的模樣。三人就在竹院的桌子上一口酒一句話的聊了起來。
兩人先是痛心疾首的對以往的事情一頓痛批。夏樹聽著卻不做聲,盤算著怎麼開口才不顯得刻意。
“那天我們到的時候顧堯已經救了你們,可是你們與林師兄一直在一起,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這話聽起來有些怪罪林宇龍沒有照顧好他們的意思。
兩人都知道他倆相互瞧不上對方,聽見這樣的問話也不覺得奇怪。
“其實不是這樣的,那天我們本來已經快接近洞穴了,可誰知道不知道哪裡來了一隻沒有帶束靈圈的妖獸,林師叔擔心我們應付不來就追著妖獸去了。”
廖嵐之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情,恐怖的回憶讓他想自己差點變成一個廢人,頓時心有餘悸。
蘭雀出聲接著他的話說道:“林師叔走後不久,出現了妖獸窮奇。我倆修為不高,能夠進入最後的比賽已經很幸運了,自然是不可能贏得了上古兇獸,差一點就被他殺死了。”
“再後來我們就暈了過去,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這件事情聽著合情合理也沒有破綻,可夏樹就覺得林宇龍的離開是被計劃好了的,感覺像是被調虎離山的。
而且那天顧堯檢查他們傷勢時分明就說過絕不是妖獸造成的。
酒喝的多了,夏樹就完全放開了性子。等肖非白出關見到的就是蘭雀起身給他倒酒的模樣。
那香軟的身子恨不得趴在夏樹身上,那姿勢怎麼看怎麼辣眼睛。
“師傅。”在外肖非白還是給夏樹留了臉面,只是他那副要醉不醉的姿態讓他莫名心生不爽,一時之間竟有些惱怒。
“喲,小黑出來啦?”夏樹昏頭昏腦的,見肖非白出關關心問道:“那血??????嗯,怎麼樣了?”說完眼神亮晶晶的帶笑看著他,還打了個酒嗝。
頓時一股酒氣撲面而來,肖非白嫌棄的用手扇了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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