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淡淡微笑著,退了出去。
丈夫?
墨塵望著在床上安睡的唐婉,他一定要在她醒來時風風光光的迎娶她。
因唐婉暈迷,吞嚥困難,墨塵便將藥涼好了,倒入口中,一點點耐心的渡給她。
這是他第三次幫她渡藥,第一次,他將她打入了地牢,讓她受傷,他渡藥給他,她將藥灑了一地。
第二次,她的喉嚨被魚骨卡住,他幫她渡藥去魚骨,被她當成不懷好意。
第三次,他幫她渡藥,她卻是一動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婉兒,起來啊,罵罵本王也好,打打本王也好。為什麼要躺著一動不動呢?
墨塵的眸裡流轉著不易察覺的落寞,一晚上坐在床邊,守著她。
……
唐婉感覺周圍很安靜,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正趴在某個地方,然後有人在輕輕的摸她的頭。
她抬起頭,竟發現飛龍正坐在床上對著她笑,而她自己此刻是坐在床邊的。
“辛苦你守了我一夜,趴著睡很辛苦吧,到這裡來。”
飛龍說著,身子往裡挪了挪,給唐婉騰了個位子。
唐婉只感覺周身痠痛,的確辛苦,她慢慢坐到床邊,脫了鞋,也鑽進了被窩。
暖暖的,這是飛龍的體溫。
所以,她是又回來這裡?
她記得那個叫孫秦的侍衛喂她喝了點清甜的水,之後發生什麼事,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現在的場景,應該是連著飛龍受傷那次的,她離開前,小白用靈力救活了他,但是他身上還是有其他的傷的。
“飛龍,我們如今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