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洛搖了搖頭:“我雖未曾嘗過男女之情,卻也知‘身不由己’四字,閔公子敢於訴之於口,阿九佩服。”
她這次倒是誠心佩服,只是不知烏漓又為何落到那般怯懦的田地。
雲九洛半真半假地顯出好奇的神色,烏閔也如願繼續道:“每日看著折沙和她的女兒,我心裡便無比滿足。我二十七歲那年,阿澤十一歲,有一日他來我院子裡見折沙正逗弄小烏漓,竟然起了心思。”
雲九洛心中更是震驚,折沙是烏漓的母親,是烏閔兒時的婢女,那時少說也是三十餘歲的年紀,竟然叫十一歲的烏澤一見鍾情,這……兄弟二人都是戀母癖不成?!
還是說那折沙真有什麼特別的?
烏閔的神色頭一次凝重了下來:“阿澤去求父親,父親自是不能答應,我也憤而指責他。阿澤卻什麼也不聽,只跪在外頭,不吃不喝三日兩夜,母親心疼得幾乎死去,父親卻頭一次雷霆暴怒。”
烏閔的聲音有些悲傷:“折沙被帶去了議事堂,我驚慌之下跟在後頭,竟聽到父親要將她刺死。”
烏閔頓了頓,繼續道:“不管不顧地闖進去求情,父親卻說‘果然如此’。然後折沙被拖了出去,我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她。”
“烏漓那年七歲,不知為何,父親將她賜給了阿澤,還斷了阿澤某種特殊物質的供應。”
“久而久之,折沙的影子在阿澤心裡漸漸消失,他逐漸渴求力量,痛恨無法繼續提升資質的自己。不甘和怨恨讓他對烏漓百般虐待凌辱,若非我多次阻止,只怕他早已將烏漓……”
雲九洛卻懂了他沒有說完的話,無非是霸王硬上弓。
面對著這樣一個喜怒無常且如豺狼虎豹一般的主人,烏漓活的一定異常痛苦和艱辛,因此剛到阮家時她才格外膽小畏縮,無法抬起頭來。
雲九洛心裡蔓延開絲絲縷縷的疼意。
烏閔忽然勾起了奇異的笑容:“一年前,有一天我去找阿澤,又看到烏漓一個人在悄悄落淚,我上前去問她,她什麼都不肯說,轉身跑掉了。”
“我去問阿澤,阿澤卻正在砸東西,他說剛才差點就到手,那個婊子生的也不知道哪來的靈力,竟然又跑了。”
雲九洛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裡忽然感到一陣寒冷。
烏閔笑了笑:“我告訴他不必著急、我找到了存放那個特殊物質的地方,只要他能拿到,必然會實力大進,想要什麼父親都會准許的。”
他看了雲九洛一眼,臉上的表情十分莫名:“你知道嗎,我那時候已經調查出來,我那體弱多病的未婚妻柳茗實際上就是因為使用了那個特殊物質導致的。我想試一試,於是我告訴了阿澤,阿澤也成功找到了那東西,還去吸收了好幾次。直到五個月前,他徹底倒在密室,再也沒有醒來。”
烏閔臉上的笑意逐漸擴散,不緊不慢地收了傘,盯著雲九洛的眼睛:“我說了這麼多,阿九這樣聰明,總該知道怎麼做吧?”
雲九洛看著表情詭異的烏閔,點了點頭:“你要我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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