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說出來,難免矯情。
5.月12日我坐在街邊的咖啡館裡,僅憑一腔孤勇開了文,六月末我坐在家中,斟酌再三,一把刪去已成的十萬字。到如今四個多月,我一直在想這一天該說些什麼。
開頭也早就想好了,就寫“寫作這件事,我蹉跎已有十年。”
後來再看一看,噫,牙酸。
雖然酸吧,有些話還是得說。
我昨夜夢到有讀者在今天的陳家滅門的描述這裡,給了一個非常不認可的評論,我在夢裡開心到把自己笑醒:呀!我不是單機了。
醒來才覺夢一場。
阿秋和阿九的故事也是這樣來的。
在我外祖父祭日那天夜裡,我夢到無數孔明燈飄搖向天而去,我與外祖父站在懸於空中的半島上默默張望。無數新裁的柳葉打著璇兒落在我頭上、肩上,落在外祖父的頭上、肩上。
我的外祖父藹聲說:“去把葉子攏一攏。”
我把大團大團的柳葉抱起,沿著那棵望不到頂的樹木底端,進入了一條極幽暗深長的甬道。
我走的時候,外祖父依舊望著漫天的燈海,沒有回頭望一望我。
我忍不住轉身看他,卻只見一盞巨大的孔明燈遙遙墜落,燃成一團熾熱的火焰,而後再無聲息。
我的外祖父說:“時間到了。”
於是我抱著柳葉離開了。
那條甬道的盡頭竟然是一片絢爛的花海,柳葉倒在其中,便如塵土一般不起眼。
我蹲下身子去撥弄,每一朵花都長著一張人的臉,它們一齊搖擺著對我微笑。
我害怕地想要退回去,來時的甬道卻已經不見,我獨自站在巨大的人面花海中央,直到醒來。
五年前,我不曾見外祖父最後一面,也未曾有機會參加他的葬禮,這五年來的痛苦和哀涼,不足為外人道。
阿秋和阿九都是自我的情緒中延伸出來,我希望阿九可以拋棄過去,無論那些記憶與多少快樂和痛苦,我希望阿秋還有機會,彌補過去的遺憾與悔恨。
這是一個關於和解的故事。
......
絮絮叨叨這許多,還有最重要的事沒有說。
感謝你們。
這四個月來,是你們的陪伴,你們的每一個點選、每一個收藏、每一次投票讓我能咬牙撐住,哪怕因此我不得不每天工作超過16個小時。
我愛你們,抱抱。
希望《靈主》能給你們帶去哪怕一點點溫暖與快樂。
再次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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