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也不能。
莫寒淡淡一笑:“也不全是。晏池秋為你所做頗多,我也是感慨罷了,此前.......”
雲九洛生生打了個冷戰,立刻抬手正色道:“打住,你現在說與他相關的事,我只覺得你在算計我。”
莫寒眉毛輕動,眸中蕩起笑意,果然不再多言。
雲九洛自己卻抽了抽嘴角,心中有些好奇莫寒所言的”此前“後面是什麼。
但旋即她又感覺到有些不對:這......萬一他以後再說晏池秋之事,自己是信還是不信?
莫寒這一石二鳥之計用的極秒。
有些事情除了莫寒,旁人都不好開口,難道叫晏桓夫婦或是晏池秋親自來說?
能開口的人知道的卻不夠多,比如清屏,便決計不知百年前的事情。
叫她自己用一雙慧眼去發現?這也實在太過強人所難。
雲九洛一陣頭痛,心裡暗道:“什麼‘光風霽月,慈悲君子’,這人分明是表裡不一!”
莫寒輕笑道:“雲兒心中只怕已經惱了我罷。還是在想我與那‘慈悲君子’之名不符?”
雲九洛:“......”
誰來收了這個妖孽?!
......
第二日一早,雲九洛按時起了床。
昨日一番折騰頗費心神,她卻還記得今日是阮家的族比。
少女眸光明亮,雙頰粉紅,任誰都能看出她的興奮。
為了這一攤子亂七八糟的事,她心中正憋著莫名的煩鬱,這場光明正大的戰鬥,就像遞給睏倦之人的枕頭,正好給了她發洩的契機。
清屏有些為難地託著一件赤色的勁裝,推門進來小心翼翼道:“小姐,阮夫人之前送來的衣服早已全部.......咳咳,府上又未到做新衣的日子,這衣服便只剩下......”
雲九洛淡淡笑了笑:“無妨,之前叫你收攏的東西也不必收拾了,還有那什麼養魂涎,我靈魂確實受了些傷,拿來吧。”
清屏一怔,立刻歡喜道:“奴婢這就去!”
“等等,先為我更衣......”
雲九洛揉著額頭,心中無奈:一個兩個都這般向著晏池秋,這可如何是好。
清屏停住腳步,強自壓下嘴角的笑意,鎮定地走了過來。
雲九洛又是一個白眼送了過去,還要強裝穩重,這歡喜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不知多少。
乘鳶為她梳了個簡單的墜馬髻,雲九洛拿出之前在武器閣登記的流霞扇,想了想,又將封在妝奩中的銀扇取出,別在了髮間。
債多了不愁。她與晏池秋之間的事情,已經到了剪不斷、理還亂的境界,根本不是還些東西便能兩清的,何苦再去糾結這些。
還有,雲九洛眼中劃過一抹凌厲,她絲毫不懷疑阮凌芷此人的心狠手辣,演武場上,自是保證萬無一失更重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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