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扭在了一起,小賈嚇的驚叫。
沈超無意與淩修遠糾纏,拉扯了幾下便放開了他。然後牽起小賈的手揚長而去。
顧思鬱離婚了!他高興,沈超是配不上她的。他更難過,顧思鬱一個人帶著孩子,這些年該有多難!
拖著痠疼的身體,淩修遠回到車上。
鬼使神差的又把車開到面館附近,一直等到顧思鬱帶著孩子出面館。
一路的跟著,竟然走進了小區。而且他還聽到顧思鬱那麼維護沈超,在孩子面前把一個父親的形象美化到無邊。
真如範怡所說,她顧思鬱就是本世紀頭號大笨蛋、大傻瓜。
“你知道嗎?沈超現在有其他女人了。你就不要再抱幻想了。再關心他,你也回不到他身邊去……”
“淩修遠,你就是一神經病!告訴你,我的事你少管,現在請你離開!立刻!馬上!”顧思鬱沖到門口,拉開房門。然後站在門邊,眼睛憤恨的看向別處。
淩修遠氣的青筋直冒,雙拳緊握。
今天打架受傷嚴重的是他,好不好?
小樹還關切的問他,傷口痛不痛?還跟他吹氣,說呼呼就不痛了。
而她呢?一句問話都沒有。
“顧思鬱你告訴我,我究竟錯在哪裡?你要是嫌棄我,當初我回來時,你就不必理我,不必給我希望。我不是你的孩子,你跟我畫了那麼大個餅。我當真了,我以為會是現實……”
走廊上,偶有同事進出。顧思鬱不願被當作笑話看,她只想淩修遠趕緊離開。“請你閉嘴。你!沒有資格同我講這些。你走!”
“顧思鬱,我真後悔,今天應該帶把手術刀來。剖開你的胸腔,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說完,淩修遠便大踏步的離開。
顧思鬱長久的喘不過氣來,她的心是什麼做的?她還有心嗎?她的心早就被他踐踏殆盡。
她緩緩的關上房門,就在門即將關上時,“咚”的一聲,有人撞門而入。
淩修遠抓住後退的顧思鬱,抬腳把門關上。
“我請教你,剛才你憑什麼說我沒資格?今天你必須講清楚。”折回來的淩修遠帶著冷風而來,他將顧思鬱牢牢地固定在門背後,讓她也感受到一身冰涼。
“說話?”喝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
毛孔由冷而熱,全身瑟縮起來。她挑開頭。
“沒話說了吧!”伸過靠在牆上的右手,扣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將頭對著他。
分別四年多,今天隔的如此之近。突然他心律加快,有個急切的聲音在胸中吶喊,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顧思鬱又急又氣,她拼命反抗。
他加重力道,不讓她動彈。
她無奈,只有咬他的舌。
他撕痛,但不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