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們一直都是小打小鬧,不如趁著這會兒大幹一場就退休。正好那會兒孩子們也大了,來到這裡,這大鳳的秀美山河他也沒看過,趁著那會兒他們都還能走地動,他好帶著晚風出去外面看一看,這人也不能一輩子就守著一個地方過完,這天下之大,還是要走出去外頭看一看感受一下。
“幹!老子幹!”王大虎第一個應聲。
曹剛點頭,沉聲應道,“幹。”
王大虎都點頭了,柳白書微笑著點頭,說道,“算我一份。”
曹向南端起手上的酒碗,曹剛端起酒碗碰過去,然後是王大虎和柳白書,幾個漢子相視一眼,喊道,“喝!”
那邊打麻將的幾個漢子見到喝酒喝著喝著酒喝幹了的漢子們,祈晚風奇怪地說道,“這幾個人別是喝多了啊。”眼睛注意著他家夫郎,手上也沒有忘記摸牌。
方梓燁摸了一張牌,他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隱約地能感覺到他們談成了什麼大事,他的嘴角噙著笑,並不關心。
阿寧和孫白蓮就更不關心漢子們的事了。
那邊的漢子們在談著他們的事,哥兒們打他們的麻將,一直到晚飯做好了,那邊才停了打麻將收拾了起來,幾個哥兒打了小半日的麻將,到站起來才覺得骨頭都僵了。
明兒可不能再這麼打下去了。”阿寧伸了一下腰,覺得他這老腰都受不住了,捏了兩把後腰,說道,“我這腰都疼了。”他的腰還是當初懷軒軒到了後面的月份大就開始腰疼,後來生了軒軒後都還覺得……起從前在端王府裡的日子,蘇逸寧就打住了,不願意去想那些過去的事。
但是人就是越讓自己不去想,就越是不由地想起那時候的事。
後來他的腰疼還是府裡去請了宮裡的太醫來給他開了腰吃好的,後來就沒疼過了,還是到離開了王府出來外面,許是日子過地太辛苦了,偶爾地會覺得疼,今兒這麼連著坐了好些日,這會兒又覺得有些隱隱作痛了。
方梓燁點頭,覺得他坐得太久了也不舒服。小奴兒見主子不舒服,過去就要扶他家主子,方梓燁擺擺手,他還沒嬌弱到這個地步,走幾步路都走不動了。
不過這幾日他隱約地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到底是那裡不對勁,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裡覺得有點奇怪。
可不是,明兒別打了。”祈晚風應道,也覺得這麼打下去不行。
寶兒跑去抱著阿姆的腿,仰著小臉也不說話,祈晚風低頭看了一眼小家夥,彎腰小家夥抱起來放到他吃飯坐著的小椅子上,讓寶兒做好,他去給他拿飯吃。
寶兒聽話地坐在那裡,老實也沒多久,小屁股就開始動了。
坐好!”曹瑞樂爬到旁邊的位置坐好,看著在動的寶兒,木著臉說道。
樂。”寶兒一見到寶兒就更興奮了。
……曹瑞樂。
“坐太久是不行,你們別整日坐在那裡玩麻將,偶爾玩玩還是可以的,玩久了遭罪的還是自己。我看明兒的天好咱們就出去外頭玩吧。這年都過了,冬日很快就過去了。“這麻將剛學會是覺得新鮮好玩,曹向南見他們一個打了這麼些天的麻將都打到走火入魔了,還好這會兒還能知道回頭就還沒到那個地步這最後一場雪下完,這春就要來了。”祈晚風道。
可不是。”曹向南把最後炒好的一碟菜放到桌子上,這年後的這個時候也的確是很冷。還要等到外頭的雪融化了才是真正的春來了,這一年一年過地,時間倒也是過地快。
眾人圍著桌子坐下來吃飯,大人先伺候好了孩子們才是開始吃他們的飯,屋子裡不時還傳出小孩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