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門關一支小隊伍偽裝成了茲奴人來到了鎮門關,路上遇到了一小股茲奴軍,他們把人都殺了,搶走了對方身上的衣物換上,偽裝成了茲奴人,一路來到了鎮門關南門。
鎮門關有兩座門,大鳳入是南門,北門面向關外。
留著大胡須的漢子用茲奴語同門口的守軍交談,也沒有引起對方的懷疑,“兄弟,回頭見。”打過招呼後,幾人騎著馬往城裡面進去了。
離開這裡這麼多年,當年學會的茲奴語,多年後回來這裡的人都還記得。
昔日繁華的地方如今成了一座死城,城裡的百姓都被屠殺了,如今住在鎮門關裡的都是茲奴駐紮在這裡的大軍,還有三三兩兩的茲奴人住進了關裡,原先住在這裡的大鳳子民都沒有了大街上擺著的攤子,行走的百姓都不見了,空蕩蕩的。
騎在馬上的漢子看著記憶裡熟悉的地方,到底是他來遲了一步,曹剛拽住韁繩,坐下的馬就像是知道主人的意思那樣就停了下來,他壓低聲音說道,“走,咱們先找個地方歇腳。”
這一支隊伍是曹剛帶著的人,這一小隊人都是李家軍裡剩下的人,他們前來潛入鎮門關內,沒想到進入鎮門關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簡單。
草原上生活著好幾個部落,這一次幾個部落的人聯盟對大鳳發動戰事,茲奴的大軍都往前方去了,後方鎮守計程車兵並不多,因而後方的看守比較鬆懈一些。
茲奴這一次是有備而來,攻破了鎮門關,而後連破了大鳳好幾座城池,大鳳的軍隊潰不成軍。只不過若不是鳳淩睿那個草包指揮不當,也不至於敗地如此地迅速。
李老將軍之死如今都還是一個謎,曹剛此次帶人前來除了探查一番茲奴大軍的情況,還有就是前來鎮門關看看鎮門關如今的情況如何,還有奉命查詢和李老將軍之死相關的真相。
一行人進去,找了一家看起來是酒館的地方,在門口下了馬進去,裡面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地上有幹渴的血漬,不用說這裡頭的人都被殺光了。
最後進去的漢子在門口瞭望了一眼,才跟著進去。
“這些狗養的畜生!”一路上壓了一肚子脾氣的漢子壓低了聲音罵道,“早晚殺了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生!”為他們死去的百姓,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旁的人拍了那漢子一把,讓他把好嘴不要亂說話。
一路趕來他們都沒有休息過,路上遇到小股的茲奴軍他們還順便解決掉了。幾個漢子找了一張完好的桌子,搬了幾張長板凳過來隨意地就坐了下來。
這裡的天久不下雨,地裡的草木都枯死了,外面的風沙颳著,這裡面都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往日關閉的北門敞開著,茲奴人可以任意進入鎮門關內,也沒有人再關著門不給他們進來了。關外的草場都幹枯了,因而也是餓死了不少的牛羊,才逼地茲奴拼死一搏,聚集了大軍攻打大鳳。
“茲奴的後備不足,後方空虛,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機會。”幾個漢子湊在一起,領頭的漢子比了一個手勢,幾人相視一眼,他們的心裡都有了底兒。
大鳳的國土遼廣,茲奴一時半會想佔領下大鳳也是絕對的不可能,茲奴的大軍都去了前方,後方就空虛無人了。
“大家見機行事,千萬不可大意。”靠他們幾個人也解決不了這裡的守備軍,他們還不知道這裡藏了多少茲奴軍,曹剛不得不提醒大夥兒。
“我們明白。”
說話的漢子抬手,往角落的地方看了一眼,對對面的人打了一個眼色,幾人都警惕了起來。臉上有道疤的漢子拔出腰上的匕首,往角落的地方靠近,猛地往前,一把揪出了一個瘦小的小子。
那個小子想逃都已經來不及了,被抓住了就掙紮,始終逃不出背後抓住他的大手。
“你放開我……你這個壞蛋,你們放開我……”
小孩也不知道在這裡餓了多久,瘦地可憐,渾身都黑色髒兮兮的,瘦地就剩下一雙黑白的眼睛。
“臭小子你想把人引來就盡管叫啊!”刀疤臉陳珂伸手去捂住這小子的嘴巴,還被晈了一口,他也沒放開。
小孩的眼裡有著驚恐,他聽懂了這個人的話,見他一副茲奴軍的打扮,以為是茲奴,只是他說的是大鳳語,小孩的心裡不確定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這裡還有一個小孩?”一個小子走了走來,好奇地看著還活在這裡的小孩,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在這個地方活下來的,盡讓能逃過茲奴的手。
有人走出去透過門縫往外看了一眼,好在沒有把人給引過來。
“小子,你是大鳳人吧?”刀疤臉陳珂捏著這小子的下巴,把他被咬的手解救出來,看了一眼手掌都被咬出血了,這臭小子倒是個狠的,不過他喜歡,“是就點頭,不是的話……”他拿著匕首,在那小子的臉上比劃,“我就想割你的舌頭下來,再挖你的眼睛,打斷四肢,再慢慢地折磨你玩兒……”
見孩子點頭。
“刀疤珂,你別嚇唬他。”這孩子一看這就是他們大鳳的孩子,大鳳人和茲奴人長地還是有些區別的,茲奴人的五官比較深邃,一眼就能分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