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那邊有方掌櫃在,釀酒坊也很快地就建起來了,月初都已經開始投入了生産中,産的都是白酒。他在這裡面佔的分成不低,所以這段時間他都是在南陽那邊,忙著制酒坊的事,到了現在停歇一點了,他就回來了汾水,不過也沒個停的時候。
這錢永遠是賺不完的,但是看到錢明明就在眼前,不去努力的話就很對不起自己,所以人就是在這種心理下,拼命地去幹活賺錢。好在他還年輕,也還熬地起。
葡萄酒的話,曹向南是打算兩頭都做,這些葡萄運到南陽去肯定是不會那麼地新鮮了,還不如在這邊釀成酒,到時候再運過去,只要酒好到時候就不怕沒人買。
至於南陽那邊的話,反正就有制酒坊在那裡了,在當地收了葡萄也一起釀。
到了第二日,曹向南找曹剛他們過來,就是為了跟他們說釀酒的事。去年曹剛他們都有一起做,大家對釀這個酸果子酒都是很有經驗,可惜在這釀酒上最有天分的白書不在。
現在製衣坊這邊的事都是曹剛在管,魏麒和魏麟也沒閑著。
自從柳白書和王大虎走之後到現在都沒有訊息回來,曹剛那裡說沒事,他也就不擔心了。
“主家,老爺來了。”劉桂忠敲了門,在外頭說道。
老爺喊的就是他主家的阿爹,他理應喊一聲老爺。
不過劉桂忠也知道他主家這邊和老爺那邊的關系並不怎麼地融洽,到來了曹家村後,在這村裡進進出出的,外頭的一些閑話他多少也會聽地到,所以對於這個老爺,他就喊一聲“老爺”,心裡並無多少的尊重。
聽到這一聲老爺,曹向南就知道是他阿爹來了,他走了過來,就見到了門外他的阿爹,問道,“阿爹你怎麼來了?”
“進來坐吧。“昨日才說了大院那邊的事,今日他阿爹就找了過來,曹向南想他這便宜阿爹來沒好事,不過他也不好把人給趕走,只得把人給請進屋裡來。
曹阿爹進來,見到坐在裡頭的曹剛幾個,這裡頭的幾個只有曹剛是他認識的,他笑著說道,“剛小子也在啊。”
“嗯。“曹剛對曹向南這個阿爹實在是喜歡不起來,態度冷冷地應了一句。
曹阿山被噎了一下,也不知說什麼是好了,他來這裡是找他四兒的,有這些外人在他也不好說,他訕笑了一聲,問道,“四兒你在忙啊,你阿爹我也沒什麼事……”
曹向南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沒什麼事您還來我這裡做什麼?
“也沒什麼忙的了,阿爹你坐下吧,我給你倒杯茶。”曹向南見他阿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相信他阿爹說的真的沒事連他自己都不信。
他請了人入座,曹剛也站了起來,說道,“先就這麼地定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知道有他阿爹在,他們也不好繼續談那些事情,就不如放著等晚些有時間了再談,曹向南應道。
曹剛連看一眼來的曹阿山都沒有,就帶著人出去了。
“阿爹,喝茶。”到底是這個身體的阿爹,曹向南現在和大院那邊的關系不冷不熱,但是肯定不好,逢年過節他也會送點東西過去。
今年他大哥和曹老二的孩子讀書那裡,他也給了幾個錢過去,至於要不要送孩子去讀書,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他能做的就這麼快多了。
“是有點事想來跟四兒你說說。”曹阿山在這漂亮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左右看了一眼這屋子,才是看著他四兒說道。
給他阿爹倒了水,曹向南就坐了下來,說道,“阿爹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