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鋪子盤下來後,店面正在裝修,後頭的小院子也要修葺一番,確定了下來後,後面的事情曹向南就交給孫繼去忙了。
去年曹向南就和方掌櫃提過的一個問題,就是他有意在這南陽開一家酒坊,而方掌櫃也有這個意思。一品齋現在的酒大多都是他那裡供應的,從曹家村運到汾水鎮,再運往這南陽,這路途中花費的人力和物力自不必說了。
南陽是一個四通八達中心的地方,要是能在這南陽把酒坊建下來,自是再好不過了,也省去了這中途運輸的許多的人力和物力,這貨物從南陽運往其他的地方,也是方便許多。
“這要是能在南陽這邊蓋制酒坊自然是好的,南小子,我自然是贊成你的想法的。”方掌櫃是一萬個同意曹向南這小子把制酒坊蓋在這南陽,這以後他這邊的樓裡要酒水也是方便許多,就不用等著從汾水鎮那邊運過來了。
要是碰上天氣不好的時候,這走水路也不方便,走陸路就更費人力了。這要是能在南陽把制酒坊開下來,除去了中間運輸的費用,能賺的就更多了。
但是在南陽蓋一座制酒坊也不是說蓋就能蓋起來的,這後面還不少的事情要做,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兩個人商議過後,都確定了這麼一個意思。
盡管是知道他家主子一定是同意這事,方掌櫃還是得修一封書信讓人快馬送去鳳都給他家主子,詢問他家主子的意思。這麼多年來他是這南陽的大管事,但是在大小的事物上,除非特殊的情況,方掌櫃都沒有越權沒經過主子的同意去做,他明白地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個大餅他自己一個人吞不下來,就不得不分一些給別人,這樣大家都有地賺。曹向南明白自己的能力,在南陽開一家曹家沒問題,但是在南陽開一家制酒坊,就憑他一人之力,如今怕是還做不成,但是有了方梓燁這邊的助力,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反正和方梓燁合作至今,他也沒有吃虧過,更何況小寶兒還在他的手裡,量方梓燁也不敢虧待了他。不過這麼想歸想,也是玩笑話,他和方梓燁之間的合作也是互惠互利,明明白白。
這生意歸生意,朋友歸朋友,兩者之間自然也是有關聯的。
兩個人合作至今也算是十分地愉快,他並不介意和方梓燁繼續合作下去。曹向南也是相信方梓燁是樂意和他合作的,沒有商人會放著眼前的利益不要。
來了南陽這邊一段時日,店鋪那邊正在裝修,一時半會也沒那麼快地完成,怕是有還要再等些時日。一品齋這邊目前來說也是生意很好,有方掌櫃在,有他沒他都沒什麼事了。
離開家中這麼些時日,也不知道出來這麼久,家中一切如何,曹向南就想回去汾水一趟了“阿繼,鋪子那邊就先交給你了,我回去汾水一趟,要是那邊沒什麼事的話,我過幾日就來。”從南陽回去汾水走船也是一趟水路的事兒,曹向南就想回家去看看家中如何。
不得不說,從離開家後,他每天夜裡都會想念家中的人,不知他和孩子們在家中如何了。與其想念,不如回去一趟,這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也是來回跑一趟的事。
把鋪子這邊的事情交給了孫繼去管,跟著孫繼一起的還有孫氏跟來的幾個小子,跟在他的手下做事,孫繼這邊也不愁沒人手。
“好,幫我問候一聲我阿爹,還有家中的阿爺阿麼。”孫繼是明白向南想著家中的媳婦和孩子了,他家裡人也有給他說親的意思,家裡的房子也在蓋了,這婚事也是遲早的事。
族裡比他年紀還小的都當阿爹了,而他這年紀還未娶親,也是尷尬地不行。
“好。”曹向南應道。
回去的時候沈正陽那小子帶著幾個護衛和伺候的小奴,也跟著他一起往汾水鎮回去,曹向南是頭疼地不行,但是他也不好拒絕和沈小少爺。
他只怕把這沈小少爺給磕了碰了,回頭沒法跟沈老夫人交代。
去年沈老夫人應了孫兒,等明年春後才讓他跟著曹向南去汾水鎮。到了這一年的春了,就是沈老夫人都不好再堵著不給孫兒去了,只好是多派幾個護衛跟著一起去。
到坐上大船,跟著曹向南去往汾水,沈小少爺是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直把曹向南看得直搖頭,卻是不由地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