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合同是最大限度地保證了他這個老闆的利益,也保護了工人的利益。
孩子們現在半日裡先讀書識字,現在還增加了一堂武術課,家裡懂武術的有好幾個,誰有空誰就教。大多時候還是柳白書教完了讀書後就開始教打拳,打了幾天後一群孩子還打地還有模有樣了。
王大虎有空了也喜歡去折騰這群小的,但是這群孩子又特別地喜歡這個大鬍子叔叔。
曹向南有空了就會給孩子們上算術課,就連柳白書和甘魏麒都會過來聽他講。兩人對算術似乎特別地感興趣,而後還會問起他,他都知無不答,趁著一邊幹活,他還一邊給兩人上了幾堂小課,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聰明。
若不是他學的是幾千年的文化積累,怕都比不過這些古人的腦子。
熬出的米酒裝了壇,放到了馬車上,昨日運回來的棉花也要送到製衣坊那裡去。曹剛這個村長一早就去村子裡忙村裡頭的事了,柳白書留在了家裡,曹向南帶著其餘的人都往製衣坊過去,上了馬車,他對站在門口的人說道,“我們先走了。”
“路上小心。”祈晚風送夫郎出門,對他揮揮手。
前段時間讓曹剛去聯系人收的羊毛和鴨毛都送到製衣坊那裡去了,經過處理後已經曬上了。曹剛最近沒什麼空管這邊,王大虎現在負責去收羊毛和鴨毛的事。
想起上一世冬天一件輕薄的羽絨服整個冬天都不怕冷了,曹向南覺得他要趕緊把羽絨服趕製出來,才不至於讓自己冬天凍成傻子。其實做衣服最好的還是鵝絨,可惜這裡養鵝的人並不多,還是透過方掌櫃那裡找到的。他那裡已經弄了幾只來養,想形成一定的規模怕是要需要一定的時間。
一行人先去的製衣坊,門口請了兩個漢子來看守,見了大東家的馬車過來,放行進去了。聽到外面的聲音,李梅這個大管事走了出來,見到來的是他們大東家,趕緊地迎了上去,如今他再不敢把人當成他們村子裡的曹四郎看了,現在實實在在的是他們的東家。
“阿繼從南陽帶了一批棉花回來,我們把棉花送過來,順便地過來看看。”曹向南下了車,對走過來的李梅說道。
李梅和大家打了招呼,這一會吳月也從裡面走了出來,大家一起把棉花搬到倉庫去放好。回頭曹向南對李梅和吳月交代一些製衣坊的事,“你們兩個晚上來我家裡一趟,我有事情同你們交代。”
“好。”兩個人異口同聲地應道。
領著大家進了生産間看,裡面是每個人一個工作臺,大家集體在這裡做衣服。
製衣坊裡實行明確的獎賞制度,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調動大家的積極性。製衣坊從某一種程度來說是最原始的資本主義的出現,最大程度地刨削工人的勞動力,曹向南一點都不掩飾他想當一個資本家的目的,努力地讓這些人能為他最大程度地製作出産品。
曹向南帶大家看完了製衣坊之後,他們就往鎮上去了。
王大虎他們幾個人也沒有用他們的好馬來拉車,那樣太招搖了。他們另外再買了一匹普通的馬拉貨。
把新出的米酒送到了一品齋,一掀開蓋子,酒味飄出來,劉掌櫃就知道這是好東西了,當下就喊人去拿只碗過來,裝了小半碗喝了一口。
“老哥,怎麼樣?”曹向南嘿嘿地笑著,那笑容要多奸詐就有多奸詐,這一會就跟看見了天上在飄下銅板雨那樣,是源源不斷的錢。眼見劉掌櫃喝完裡碗裡的還要再來,他趕緊地提醒道,“誒誒誒,老哥,別喝太多,這酒後勁可強了啊,一會喝醉了別怪我。”
“嗯,不錯,很不錯。”劉掌櫃一喝酒,一張老臉就紅了。
這酒嘗過後,劉掌櫃說成了,後面就是跟劉掌櫃談這個酒的價格了。
這個米酒不同於葡萄酒,曹向南是打算用平價來出售。在原有的成本上再加上他要賺的利潤,價格上並不貴,不過比普通的酒水是要貴上許多,但是這個價格上和劉掌櫃也能談,當下兩人就談成了。
但是運往南陽的費用則是一品齋自己出,酒運到那邊的成本提高了,所以到了南陽那邊會貴一些。曹向南倒是打算到時候在南陽那邊開一家制酒坊,這樣就節省了很大的成本,不過這件事還是回頭和方掌櫃那邊談才成。
想在南陽開一家制酒坊沒有一點後臺可是不成,方梓燁能把一品齋開往整個鳳朝的所有地方,這個人肯定是有後臺的。他這也不是利用方梓燁,說白了不過是互惠互利,如果他的身上沒有方梓燁想要的東西,曹向南相信對方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從一品齋出來,“我們還去一個地方。”曹向南還帶著大家往羅氏醫館過去了。
有一段時間沒有來羅老大夫這裡了,他給羅老大夫提了一壇子的酒過來,除了給羅老大夫閑睱時候喝兩口,這個酒還有消毒、小孩去熱的作用,他把這些跟羅老大夫提了提。
在羅老大夫那裡留了一小會,他還借機問起了一些晚風如今需要注意的事情,好在羅老大夫有酒了心情也好,給他說了不少話。後面羅老大夫要忙,他也沒有什麼空,就走了,一老一少約定了等有空再一起喝一杯。
回去的時候從鎮上買了不少的東西回去,現在家裡的兩間倉庫空了出來,也不愁沒地方放東西了。裡面一空出來,就迅速地填滿了,現在的吃食都是在他家裡做,就是壇子罐子都能填滿一間倉庫,好在他當初聰明,還知道另外蓋幾間房子當倉庫。
從鎮上回到曹家村,又是半日過去了。
從一品齋拿了一個大訂單回來,劉掌櫃那裡訂的米酒不少,這兩日要趕著把米酒熬出來,到了後天一早孫繼去南陽的時候,一起把東西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