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你可來了啊,許久沒見你來我們清風樓了,這一位是?”一位年紀偏大的哥兒臉上帶笑地迎了上來,見到他們樓主過來,在外人的面前也是把他當成一般的客人那樣接待。
只要是來過他樓裡一次的客人他都會記住,但是旁邊的這一位這麼地面生,怕是第一次來他們這裡,況且他還是少見他們樓主會帶人一起來。
“曹公子,一個朋友,帶他一起過來喝個酒,給我們找一個清淨一點的地方就成了。”這裡就是他自己的地方,方梓燁自然是並不陌生。
曹向南看方梓燁這麼一臉熟悉的樣子是一臉冏。
“兩位公子,這邊請。”紅奴對他們樓主的脾氣也是瞭解,知道他們樓主就喜歡清靜的地方,帶著他們往裡面走進去。
走進來後面的院子安安靜靜的,紅奴帶他樓主到了以往經常來的地方,推開門,請他們進去,抬手讓跟著的伺候的小奴留在外面,他跟著走了進去。
“公子,還是讓知音過來給你彈琴嗎?”紅奴問道。
“嗯,讓知音來吧。”方梓燁每一次來這裡就是聽聽琴喝杯酒,抬手讓紅奴出去了。
紅奴知趣地退下去,讓兩個小奴進去伺候,他讓人去喊知音過來。
進去的小奴給兩位公子斟上了酒,方梓燁端起,向曹向南示意。曹向南端了起來,喝了一口,這個酒的味道有點甜甜的花香味,他環視了一眼這個地方。
“這裡的哥兒除非他們自願,否則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方梓燁小酌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現在也不敢像以往那樣喝酒了,他說道。
“哦。”曹向南點頭,心想我又不是來嫖的,所以管你賣不賣身。
“叩叩——”一個抱著琴穿著綠衣長相俊逸的哥兒走了進來,一雙帶笑的眼眸看向坐在那裡的兩位公子,俯了俯身,“方公子,曹公子,奴家知音,過來給兩位公子彈琴。”
“兩位公子想聽什麼曲兒嗎?”知音問道。
“隨意。”方梓燁抬了抬手,讓人隨意就成。
叮叮咚咚的聲音在耳邊響著,曹向南都聽不出個所以然,反而是彈地他昏昏欲睡。本來以往在這個點上就該睡了,這一會出來外面喝花酒,聽著人彈他一點都不動的古琴,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越打頭越下。
“撲哧……”到耳邊沒人說話了,方梓燁一轉頭就看見曹向南的頭都快到桌子上了,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就連旁的二順都忍不住地笑了,他是跟過主子來這種地方,知道他們主子就是來喝個酒而已,不會做什麼。
“怎麼了?”曹向南猛地醒過來,就聽到旁的幾個在笑,一臉窘迫,他摸了一把嘴角,還好沒有流口水。
“好了,知音你也別彈了,你都快把向南給彈睡著了。”方梓燁抬手,讓知音別彈了。知音臉一紅,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聽他彈琴會差點睡著了的,在清風樓裡想聽他彈一曲的公子排成了隊也不見得能見上他一面,今兒卻有人根本就沒再聽他彈琴。
一見那位彈琴的哥兒生氣了,曹向南忙地站起來,對他拱手說道,“真對不住了,知音公子你彈的實在是太好了,是在下不懂風雅,你別見怪。”
綠衣公子抱起了琴,過來對兩位公子俯了俯身,就出去了。
“哈哈哈哈……”方梓燁見一臉窘迫的曹向南,再見生氣了出去的知音,忍不住地就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曹向南解釋。
門外的知音,“……”一跺腳,抱著琴去找麼麼撒嬌去了。
回頭聽到知音抱怨的紅奴是一臉哭笑不得,不得不對那位曹公子側目,還要哄著他們家的搖錢樹。
他們也無心喝花酒了,況且兩個人都是隻喝了一口就沒再喝第二口了,這一會曹向南是真的困了,他們就從清風樓出去了,門外是等著他門的馬車,上了馬車往一品齋回去了。
門外的紅奴把他們樓主送走,知道他們樓主是去一品齋了,他也往樓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