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向南比了一個手勢,指著自己的腦袋,他笑著說道,“這就要問我的腦子了。”
“你這小子,可真會藏。能夠結識你,也是老哥哥的福氣啊。”劉掌櫃臉上也是露出了笑,端起杯子,對曹向南說道,說道,“來,和老哥哥喝一杯。”
後面曹向南和劉掌櫃喝了一小杯酒,事情也談得差不多了,見時候差不多了,他也要回去了,把新的菜方子留下,和劉掌櫃告別後,他也從一品齋回去。
他們攤子的生意比往常都還要好一些,曹向南從一品齋回來的時候,攤子上的吃食已經賣完收攤了,就等他回來就能回家去了。
“放心吧,劉掌櫃那邊應下了。”曹向南說道。
上了馬車,他們就往曹家村回去了。
“去備一份禮,我們去一趟王縣令那裡。”劉掌櫃出來,對貼身跟著的小廝說道。
“小的這就去準備。”
沒多久,劉掌櫃就帶著小廝從一品齋出來,去往了縣令大人的府邸。
“大人,一品齋的劉掌櫃來了。”看門的下人進來報告。
這會的王縣令正吃了晚飯,閉著眼睛享受著小妾的按摩,一臉的怯意,就聽見有人報告劉掌櫃來了,他張開眼睛,問道,“可是陳貴才最近又惹麻煩了?”
“小的也不曉得。”來報信的下人低頭說道。
王縣令一臉怒氣沖沖地就離去了,在後面的小妾等人走了後,一臉的幸災樂禍,若是能替代大夫人的位置,那可真是一件好事。
劉掌櫃在王縣令這裡留的時間並不長,他就提了一句他有個好兄弟在鎮上的碼頭那裡做吃食生意的,過來同縣令大人打個招呼,讓他多加照顧一些。畢竟陳貴才找人去那裡惹事的事情他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不過這個證據並不難。
劉掌櫃的能在一品齋做了這麼久,也是有點本事的人,應付起一個陳貴才還是綽綽有餘的。以前醉仙樓搶他的生意,他可是記在心裡,陳貴才那裡早晚是要找回來的,以前沒底氣,現在他可是底氣足了。
等劉掌櫃從王縣令的府邸離去,王縣令就一臉怒氣地去了他夫人那裡。
“老爺,這又是誰惹你不開心了啊?”縣令夫人陳貴美一見他家老爺一臉怒氣地過來,趕緊地賠笑道。
“還不是你家裡那個陳貴才,三天兩頭就給我惹事,人家現在都找上門來了,你說,你說!”他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上頭隨便一個都比他大,他哪裡能惹得上一品齋了,縣令大人著急地拍著桌子,問著他的夫人。
“好好好,你跟我說說什麼事,我回頭準說他。”陳貴美一聽又是陳貴才的事,心裡一陣咬牙,臉上還是露出笑,好好地哄著他家老爺。
孃家那邊不能幫他就算了,還老扯他後腿,這府裡還不知道多少妖精等著喊笑話呢!
“老爺,你今兒留在妾身這裡,讓妾身好好地伺候你可好?”既然人來了他這裡,陳貴美就不會把這麼好的機會放走,抓住機會把老人給留下來。
陳貴美能把這縣令夫人的位置給坐得穩穩的,可不僅是他給縣令大人生了兩個小子,更也是他自己有一身的本事,能把縣令大人給哄得團團轉,就是不管什麼時候一臉的怒氣沖沖過來,最後都會一臉高興地留下。
至於那別院裡的小妾,等了許久都沒等到老爺過去,才從下人那裡知道老爺去了陳貴美那裡就沒再出來了,“哼!好你個陳貴美。”最後生氣地往房間裡一進,把門一關,氣得連覺都睡不著了。
夜裡躺在床上,祈晚風問起了他家夫郎今日攤子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曹向南也沒有隱瞞,把事情同他家晚風說了,“劉掌櫃會處理好的,你放心吧。”
“嗯,好。”聽了這話,祈晚風也不覺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只是他們這裡昨兒夜裡遭了賊,不知道今兒夜裡會不會還有人來,祈晚風的心裡不免有些擔心。聽到祈晚風的話,曹向南拉著他的手,說道,“不必擔心,大黑那脾氣,不是一般的人能帶牠走的。”
他把當初去鎮上買馬的時候,管事的告訴他的話同祈晚風說了。
“呵,還真有這事啊?”祈晚風聽著就笑了,“不過大黑回來家裡後,脾氣是一天天地好了。”他還記得第一天大黑回來的時候對著幾個孩子還鬧脾氣,現在幾個孩子靠近,大黑還給摸了。
這馬也是懂得人性的,誰對牠好,誰對牠壞,這心裡頭都能明白,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把牠帶走的。
馬棚裡的老黑今晚就沒有拴住韁繩,牠也自己乖乖地在馬棚裡面,馬尾一甩一甩的,閉著眼睛開始睡覺了。
這一天的夜晚,四面安靜,他們的家裡也沒有賊來光顧,屋裡的人安心地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