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這個,徐飛來勁了,手肘撞了他一下:“哎,老子眼光不錯吧。”
眼光不錯?
要說眼光不錯,那該是他。
程一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沒有之一。
全世界,就她最好。
他睫毛顫了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
想到她就想笑,控制都控制不住,跟個傻子似得。
操。
徐飛給他這個笑弄的毛骨悚然:“深哥,你這,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想到個人。”
有故事。
徐飛還真挺好奇,什麼人能讓雲深想到就笑成這副樣子。
他看不到自己,不知道剛剛的那麼笑有多溫柔。
就跟把蜜罐子碎了似得。
一臉甜蜜。
嘖。
他從兜裡摸出包煙來,點了根,準備聽故事。
雲深扭頭看了他一眼。
煙盒子是大成玉溪,他之前抽的那個牌子。
他記得,他們第一次打架就是為了這盒破煙。
也是這盒破煙,讓他和程一有了後面的那些。
緣分這東西,有時候真挺奇妙的。
徐飛見他直勾勾的盯著這煙盒,挑了下眉,給他也拿了支:“給。”
這個假期他打工賺了些錢,過年的時候給自己買了盒說的過去的煙。
雲深瞥了一眼,拒絕:“我不抽,戒了。”
徐飛愣了。
雲深這人煙癮應該挺大的,他可沒忘記當時他因為一盒玉溪把他揍得跟孫子似得。
這才多長時間,就戒幹淨了?
“操!”他上下掃了個來回,跟看猴似得看著他:“什麼時候的事?”
“沒多久。”
頓了幾秒,雲深又補充了句:“她不喜歡我抽煙。”
“操!不是吧!”徐飛簡直目瞪口呆。
妻管嚴扛把子?
這還沒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