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當時腦子了裝的都是啥,叫的名兒一股葬愛家族既視感。
這會兒大家都在拜年扯皮,還紛紛他。
雲深麻木的看著他們的熱鬧,一句話都不想說。
直到東子單獨喊他。
——阿深,什麼情況?你在哪兒?
往年他離家出走一夥人都有固定的聚頭地點,今年東子他們估摸著已經提前過去找他了,不過沒見著他人。
雲深沒應。
五分鐘後,手機響了。
一通一通連著響。
響了有三通,雲深才接通。
“喂?”
“我們都到了,你人呢?”
“今年我不出去了。”
“什麼意思?”
“東子,沒意思。”雲深靜靜的聽著聽筒那邊有些雜亂的聲音:“我不想再跟家裡吵了。”
電話那端的人好半天沒說話。
過了會兒,林東的聲音才再度傳過來:“阿深,你這是......”
“沒什麼,就是看開了點事情。”雲深頓了頓:“東子,我不想再渾下去了,我現在只想試試,還能不能被原諒。”
不再不停的找存在感。
不再為自己鳴不平。
試著變優秀,試著去化解。
用一種更成熟的方式,去獲得原諒。
林東跟他大小穿一條褲子長大,最懂他性子。
聽他這話,也沒再勸,只問了句:“那什麼時候聚?”
“過出年來吧。”
“行,完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