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乖乖地將手伸了出去。
陳明捏住了左思伸出來的那隻手,原本軟綿綿的手掌,變得黑乎乎,硬邦邦的,像是安了一個厚重的盔甲似的。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檢視了一番之後,有些猶豫地開口說道:“這是被桃木劍傷的?”
左思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個女人傷的我。”
陳明倒抽了一口冷氣,對左思的能力,陳明還是知道一些的,能在將她的手給弄成這個樣子,那個桃木劍的威力可想而知。
知道左思一根筋兒,腦子轉的慢,陳明直接開門見山地詢問:“傷你的那個人和明哥比起來,誰更厲害。”
左思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人家厲害。”
陳明:“......”
雖然左思說的有些傷人,不過這個小鬼唯一一條好處便是不會說謊騙人,大寶昏迷不醒,左思又受了傷,是誰想要對他不利,還是僅僅只是同行正義感爆棚的人所為的?
陳明又問了左思幾個問題,然而左思知道的也不多,自個兒也是糊里糊塗的,可想而知,陳明哪裡能從她這裡問出來什麼?
說來說去,只是說有個女的闖進來,傷了大寶傷了她,其它的,再問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陳明氣得要命,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先將左思手上的傷處理好了,方才將自己的兩個鬼使給收回了傘裡面去。
陳明的酒全都醒了,他坐在床上,愣了好半天之後,突然想起了什麼,跑去在自己的行李之中翻找了一番。
之前得了的那些錢一分未動,全都擱在原處,陳明將東西重新歸納整理好,坐到了床沿上面。
東西沒有被翻動的跡象,錢物之類的也都在,顯然不是衝著錢來的。
他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因為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因此行事很有分寸,從來不曾與人結過仇,來的人不會是找他尋仇的。
所有的一切都無法解釋,那麼最後就只剩下了一個解釋
。
真的就是正義感爆棚的道家同行過來替天行道的。
可是,這兩個明明都是他的鬼使,同行不可能不知道規矩,對旁人的鬼使下手。
思來想去,陳明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他的腦子漲得難受,腦袋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的,疼得十分厲害。
想不清楚,他便不在去想了,反正錢物都沒有丟,他的兩個鬼使也沒有大礙,最多明天他陪著在客棧裡面待著就是,現在想這麼多,無端端地在這兒浪費時間。
陳明打了個哈欠,歪倒在了床上,洗漱都懶得洗漱,直接睡了過去。
卻說蔗姑快馬加鞭地趕到了師兄所在的安家村裡面,她晝夜趕路,此時精神已經十分疲倦,然而她卻顧不得別的,到了師兄家的門外,蔗姑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跑過去開門。
砰砰砰地砸了好一會兒的門,裡面才傳來人的聲音,沒一會兒時間,院子門被人開啟了,一高一矮兩個少年出現在了蔗姑的面前。
見是蔗姑,兩個少年立即恭敬地喊了一聲:“師姑好。”
蔗姑擺了擺手,顧不得和他們寒暄,扒拉開他們之後,便往院子裡面走。
“秋生文才,你們的師傅呢?”
長得俊俏一些的少年開口說道:“師姑,我們師傅不在,他出去了。”
蔗姑的眉頭皺了起來,喝了一聲:“不在?去哪兒了?告訴我,我來去找他。”
文才膽子極小,聽說蔗姑要跑去找師傅,他的身體抖了起來,脫口而出道:“師姑,師傅就在家裡面,他在房間裡面躲著呢。”
秋生哪裡想到文才會掉鏈子,氣急之下,反手一巴掌拍到了文才的後腦勺上:“你這個蠢貨,胡說些什麼!”
文才被打得踉蹌了一下,不服氣地開口說道:“秋生,師傅本來就在家,你幹什麼要說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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