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用你們添井。”蔔繪扭頭陰嗖嗖的一笑。
好事女嫌棄的後退一步:“你怎麼和那個女人一樣,陰陽怪氣的。”
“什麼女人?”蔔繪正了色。
好事女抱著肩膀:“還能什麼女人,就是之前院裡的紅人唄,不但拐的一個男人為她自殺,現在還嫁進了司令的家裡,當真是叫我們這些姐妹眼紅。”
“司令,”蔔繪想了想,末了抬眼問:“是張安霖嗎?”
好事女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蔔大師傅,你可別逗我了,就先別說張司令看不看得上她,這不還有你在,張司令他怎麼可能移情別戀。”
蔔繪登時變了臉色:“你要是再胡說,我就把你塞進井裡去。”
好事女渾不在意:“塞就塞唄,反正現在人心惶惶的,活著也賺不到錢,還得受著人家的爛攤子。”
“說明白。”蔔繪一句打斷她的絮叨。
好事女向井裡看了看,然後坐到了邊上,慢悠悠的說:“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前不久棗兒還在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男人,兩個人處的還不錯,都要向媽媽贖人了,可後來司令家那個姓毛的親戚來了一回,相中了棗兒,直接把人就贖出去了。”她無奈一笑:“這有了感情的女人被別人搶跑了,那男人哪能願意,一心的就以為是錢媽媽和棗兒的姐姐小包暗中作祟要拆散她們兩個,就和她們吵了起來,差點鬧出人命了。”
說到這裡,她不說了,蔔繪只好又問了一句:“後來呢。”
“後來,那男人就自殺在了巷口那,缺德的錢媽媽和那小包就把他身上值錢的物件都拿走了。”好事女幹脆的答,下一刻卻像是突然被人勒住了脖子,頭朝下向裡面向井裡墜了下去。
女人驚叫一聲,蔔繪趕緊抓住了她的腳,用盡全力將她拽出了井,隨後縱身一躍跳到了井裡面。
井底無水,像是幹涸了多年,可是令她奇怪的是,這井底竟然還有一條通向別處的路。
倏忽,一個黑氣在暴露在眼前,蔔繪從袖子裡甩出紅繩,抽在那黑氣上,惹的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這時,一股陰氣從身後湧過來,她握著紅繩一回手,就纏住了另一個,然後向那團黑氣甩了去。
看兩個摔在了一起,她隱約的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確定。
話音落,那兩很快的就從地上飄了起來,其中那個泡腫的向遠跑了去,而那黑氣也化作了人影向蔔繪撲了過來。
收回手裡的紅繩,蔔繪把掛身側的木棍抽出來牢牢的握在了手裡。
黑氣不恐,直接就向蔔繪的心口抓了去。
蔔繪一笑,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一手向他的胳膊刺入,一手向他的胸口掏了去。
手觸到一片黏膩,她很快的收回了手。
黑氣怒了,舍棄了自己被木棍刺住的手,拼盡全力的再次向蔔繪撲了去。
“正合我意。”她說著,抓住了他伸過來的手,抬手將木棍刺入了他的額頭。
迅速的鬆了手,她後退幾步,看著黑氣面目猙獰的哀嚎著,漸漸被從木棍散發出的白霜凍成冰塊,然後變的粉碎,化為了井下的陰氣。
“他們必須死,你才能回來……”飄飄渺渺的聲音響起,不過轉眼,那木棍就墜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