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內,男人抱著個少女,少女兩腿夾著健壯的腰腹,此刻正仰著毛絨絨的小腦袋,認真盯著男人,爪子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薛遲被撩得心頭一顫,嚥了口口水。
“看清楚,我不是吃的,糯糯。”
祁糯唔了一聲,歪著頭,認真思考。
最終宣佈自己的答案,“薛遲就是吃的,比吃的還好吃,糯糯已經吃了好幾次了,糯糯現在還要吃。”
託在祁糯臀部的手掌無意識抓握兩下,薛遲心頭微動。
巧了,他也吃過好幾次了,每一次比每一次美味,早上醒來胯|下總是一片濡濕。
薛遲和她對視,黑眸深邃。
良久,低頭在她揪著襯衣的手指上輕咬一口。
小姑娘渾身哆嗦了下,手指像觸電一樣收回。
片刻,又用手指輕輕點上薛遲上下滾動的喉結,看起來感興趣極了。
那裡是男人的敏感地帶,這幾下撩撥,薛遲眸色更深了。
抱著她朝鏡子走去,映象裡的人越來越大,越靠越近。
站立在水池前面,將小姑娘放在臺子上。
大理石堆砌而成,冰涼冰涼。
還不等嬌氣的祁糯哼唧,男人便低頭堵住了她嘴巴。
像品嘗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一樣,舔舐吞噬,野蠻又溫柔,恨不得將其吞進腹中。
覆著薄繭的指腹在柔軟的毛衣下方小心試探,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
平滑柔軟,不似他自己那般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塊,格外好摸。
嗚嗚聲順著貼合在一起的唇縫洩了出來。
祁糯眼瞼下垂,眼神委屈極了,控訴對方咬疼她了。
正巧外圍也玩厭了,薛遲直接丟了這塊領土,進一步侵城略地。
鑽進去第一件事便是掃蕩一圈熟悉地形,順便將敵軍城池全部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標記上自己的符號。
之後隨心所欲,沒有任何技巧。
吞吃對方甘甜的津液,勾著對方一起躍動。
鏡子裡的影像格外清晰,每一根汗毛,每一個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少女眸子輕闔,臉頰嫣紅,就連頭發絲都在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男人眸子微眯,時不時看一眼身下的少女,像是野獸巡視自己的獵物是否出了差池一樣。
手掌也不滿足那一方城池,逐步上滑。
粗糙的手掌觸碰每一寸肌膚,引起輕顫不適,汗毛豎立。
直到目的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