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假裝，聽不出對方高興的語氣。
“您怎麼知道了？”副總也不敢欺騙這位。
要知道，今天找上門的都是他這輩子沒敢奢望見面的大人物。
“聽說有人懷疑，是我們所的人乾的嗎？”
“不是不是，還真不是貴所。”
副總還以為，林顧巍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料，下一刻他聽到林顧巍問。
“那你們查到是誰幹的了！？說來聽聽，是誰呀？？”
林顧巍壓抑不住的激動。
這還真是滄海遺珠啊！
不行，他必須想辦法招攬！
副總這麼一聽，醒悟過來林老先生的用意了。
可......他剛剛才答應亨裡克守口如瓶。
“這……”
“怎麼，是不能透露？”
副總明顯聽出了林老先生語氣變冷了。
急忙之中，他想到了兩邊都不得罪的話語。
副總連忙笑道，“可以，當然可以！
那位，是r國計算技術研究所的成員。剛剛，亨裡克先生也打來了電話……”
話落。
對面的聲音頓時拔高，中氣十足，“這怎麼會是他們的人！？
亨裡克這個小兒，來我的地盤搶人！？”
大概是第一次聽到大佬懟人，還這麼接地氣，副總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等下一刻。
林顧巍決絕的掛了他的電話。
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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