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和溫朗不一樣,於戰舟的身體迴路和任何人都不一樣啊。
“也?”於戰舟抓住關鍵字,微微眯起眼睛:“什麼叫‘也’?”
“……你的重點是這個嗎?”
“什麼意思?”於戰舟臉色開始不善,“我不是唯一一個得到這個的人?還有第二個?”
“……”時一淩覺得自己說還有另外三四個人對自己的人生安全有重大威脅。
“嗯?為什麼不說話了?”於戰舟抬起手描繪著時一淩的耳朵,在接觸到他耳朵的時候感覺到身下的人微微一抖卻沒有反抗。
他知道時一淩在底氣不足的時候就會特別縱容,而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假裝生氣。看著他家一淩哥乖順的樣子,他覺得有些欣愉,但臉上還是偽裝的很好。
“一淩哥,”於戰舟的手從耳朵慢慢向下移到了時一淩的下巴,“你怎麼不說話?”
“你想我說什麼?”時一淩悶悶道,“本來這個就不是隻給一個人做的,你也知道這是要證明混血和純血沒有區別的東西,我就算想要只給你用,可那怎麼可能……”
時一淩後面的話沒能說完,因為他的嘴已經被堵上了。
於戰舟在看到時一淩那麼認真地給他解釋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將那個人抱住覆上那個嘟嘟囔囔的嘴。
那個帥遍天下的時一淩,只有在他面前才那麼可愛,一想到這一點於戰舟就心裡酥麻地一塌糊塗,親吻時一淩的力道也變得更加激烈。
突然被吻正一臉懵的時一淩本以為於戰舟是一怒之下不準他說話了,但在他對上於戰舟滿含笑意的眼睛時,他就知道,
他!又!被!騙!了!
“臭小…唔……”時一淩開始罵人,但是奈何嘴巴在別人嘴裡不受自己控制,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國罵,還因為說話嘴巴張開被於戰舟趁機把舌頭伸了進來。
“你放……”時一淩在多次嘗試掙紮未果後終於意識到哪怕都是戰鬥系,戰鬥系火族和戰鬥系金族還是有本質差別的。
等時一淩覺得自己馬上要因為大腦缺氧而昏迷的前一刻,於戰舟終於放開了他。
“呼……”現在時一淩已經顧不得罵人了,他現在只想呼吸。
“一淩哥。”反觀於戰舟仍然是那副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氣定神閑地叫著時一淩的名字。
“啊?!”時一淩語氣不善地答道。
“我喜歡你。”於戰舟又在時一淩嘴上輕啄了一下,“全世界只喜歡你。”
“……於戰舟你不能每一次都用這一招。”時一淩恨恨擦了擦嘴道,“不是每次都管用的。”
“不準擦。”於戰舟仍然笑著,但是語氣卻帶著威脅,他扣住時一淩的手在此俯身印下唇,“再擦我就不管你能不能呼吸非吻到天亮再放開你。”
“……”時一淩能說自己真的被威脅到了嗎?!
論本以為養了十年的薩摩耶結果是隻德牧該怎麼辦?線上等非常無敵霹靂急!!
“一淩哥,”於戰舟終於玩夠了以後,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朝著已經焉了吧唧的時一淩拍拍腦袋:“我不是□□術,我的能力是空間移動。”
“……那你早說啊!”時一淩終於爆發了,若不是於戰舟非要演示而不直接說,他會暴露嗎?還會有於戰舟後面的那麼多喪權辱國的行為嗎?!
時一淩憤怒地朝著身側地牆壁一拍,於戰舟感受到熟悉的力量撲面而來。
只片刻,時一淩房子的外側景色再次浮現在他面前。
他的許可權又被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