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雷劫的質量,向來跟雷劫的等級成正比, 心魔劫亦是如此, 它自然是比不得七九雷劫和九九雷劫的強度, 當心魔劫劈中我的時候, 我似乎回到了剛來這世時的樣子,只是沒有了三個孩子, 我忘記了這一世的所有一切,就好像在夢中一樣,我經歷著這一世的所經過的一切,但到了最後, 我是因為修為到了開始渡劫。
劫雲翻滾,一次次的劈中我, 我好像變得很厲害, 我不在懼怕雷劫,但是, 到了最後的時候,強弩之末的我決定回空間躲過這最後一道雷劫,可是, 我發現,下面全是無辜的百姓, 而劫雷已經落下。
進空間,我活,而下面的百姓就會完蛋, 我頂住雷劫,就是九死一生,人都是自私的,我想活下去,就在我想要進空間的時候,幕然間,那三雙略帶恨意卻更多的是濡目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我不知道那是誰的眼睛,但是,我卻不能讓他們受到雷劫的襲擊,我放棄了進空間的打算,運起了全部的功力頂上了雷劫。
我醒了,記起了所有,雷劫散去,天空大晴,天道降下大量的功德,我得大半,餘下的各個仙家分得。這就是,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我若是在夢中選擇進入空間,那就是天道不得不除的魔頭,反之,我除掉阮家父子,救了蒼生,則是會得到功德嘉獎。
煉丹爐飛回了我的丹田中,冷哼一聲道:“便宜你了,我幫你收集了天雷火,你渡過雷劫之後,必然修煉順暢,但是丹火未成之前,可以暫時借用雷火。我需要閉關,等我出來咱們再好好地算賬!”然後就沒有了動靜。
我收起了搖椅和幹果,叫來圈外還在欣喜自己意外得到的功德的眾仙家們,讓他們幫我搜集阮氏家族的罪證,畢竟,這把人家半個城市禍害的夠嗆,外交部肯定頭疼,但是抓住了把柄,變得事出有因,那我國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反過來指責這邊了。
那些隱秘的地方,對於仙家來說真的不算什麼,這些家夥是一寸一寸的搜查,絕不放過一絲半毫,無論是罪證還是錢財,都絕不放過一星半點,我國被阮氏家族控制的官員名單也都一點不少的掌握在了我的手裡。國家不僅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要了不少好處,更是清除了不少貪官汙吏,順便豐富了國庫。
我踹開了審訊室的門,對著那個媒體負責人齜牙冷笑道:“行啊,通敵賣國,差點兒要了老子兒子的命,你真是好樣的!”媒體負責人道:“我不知道俞少將說的什麼,我只是讓人播報新聞,振奮民眾罷了!”
這次回來,因為功績,我已經越級被授予少將軍銜,只是形同養老退休人一般,並沒有實權,仍然只是掛著軍區總醫院院長的頭銜,所以,這個媒體負責人並不怕我,他甚至篤定我並沒有實際證據證明他是故意的,是為了著急給人提醒,不得不冒著風險做這件事兒。
我搖頭嘆氣道:“你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將手裡的錄音機放開,先是那個喜歡受虐的女人的聲音:“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接著媒體負責人的聲音傳來:“阮阮,你相信我,你身邊的小白臉兒根本不是鄒氏小公子,他騙了你!他是俞上校的長子俞澤河。”
媒體負責人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看向錄音機,我輕笑道:“是不是挺不敢置信的?這還真得感謝阮家的教育方式,一切以男人為尊,只要認定了自己的男人,那就會死心塌地的,無論對方做什麼,對她多不好。這是你口中的阮阮打算拿來跟小河邀寵的東西,只是,沒等小河說話,他們就在電視上看到了擷取的新聞,你為了取信你的阮阮,還特意介紹了我的生平簡介,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隨著我的話落,媒體負責人的眼光慢慢的暗了下來,他聲音苦澀地問道:“我不明白,明明是我先遇到的阮阮,我把她當公主似的伺候著,恨不得隨叫隨到,即便是被她當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一樣對待,也毫無怨言,可是她為什麼就對從不把她當人看的花花公子上心了?
甚至連人家的真實姓名都沒弄清楚,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人家。我就親眼看過,在大庭廣眾的,那小子勾三搭四,直接給她沒臉,她卻還顛顛兒的湊上去,我看的心疼啊,這次好不容易被我抓住了把柄,她怎麼還是這麼死心眼兒?”
我搖頭嘆息道:“就是因為你對她太好,拿她當公主伺候,所以,她才會厭惡你啊!”媒體負責人一時間轉不過來彎兒,愣在了原地,或者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想,畢竟娛樂圈裡,他見過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有一些為了上位,迎合金主或者導演等特殊癖好的並不少見。
他不願意麵對現實,我卻不會放過打擊他的機會,大笑道:“也沒什麼,不過是你以為的女王公主,其實是個被、虐、狂的奴隸罷了!哈哈哈哈~”我大笑著走出審訊室,不再看身後的那個呆傻的男人。
番外一
說來,這人也是挺讓人可惜的,他並不是被阮氏控制的人,他也不缺錢,更不缺實力,自己本身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父親是娛樂公司總裁,母親是政府高官,簡直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天之驕子。
他本人潔身自好,雖然倒追他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他卻完全看不上。他今天的地位,雖然不乏父母給他開了後門,提供了有利條件,但是,他本身的能力也是不能忽視的,這麼好的條件,大約是老天爺覺得他活的太好,嫉妒了,所以,讓他在一次宴會上認識了高傲如天鵝一般的阮阮。
與宴會杯光籌措格格不入,獨自看風景的阮阮,直接牽動了他30多年死寂的心,讓他傾心,頭一次有了擁人入懷的想法,只是,當他走到她身邊搭茬的時候,對方卻很有禮貌的避開了,當時他以為這是引他注意的手段,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女人。
原想著算了,但是那道身影實在讓他念念不忘,於是,他派人調查這個女人,這才知道,對方是個身份高貴的異國貴族家的小姐,難怪她如此高傲,於是,他開始重金追求,為她奴顏婢膝,可是,對方卻好不動容,視他的討好如無物。
就在他絞盡腦汁只為博紅顏一笑的時候,他的女神愛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據說是英國少見的華籍貴族鄒家的公子,本人風流多金,他見了這位鄒先生之後,就覺得眼熟,但也沒多想,他此時已經被嫉妒麻痺了理智和思維。
他覺得這鄒公子跟他比起來,除了年輕一些、俊俏一些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優點,而這人的花心是出了名的,甚至不忌諱性別,可是,那個曾經驕傲的和天鵝一樣的小公主,卻迷戀他迷戀的不行,即便是因為對方的花心而傷心欲絕,也會在下一秒,對方的召喚下,立即展顏討好。
這讓他無法理解,之後,他覺得,自己的公主只是一時被那小子的外表給迷惑了,等到意識到那人並非良人的時候,一定會注意到默默守候的自己。可是,兩個月之後,這人竟然堂而皇之的住進了阮阮家,也絲毫不知道收斂的,經常帶著不同的美人出入公共場所。
直到那天下午,他去父親的辦公室,看到一摞資料,上面的照片讓他一驚,這人和小公主身邊的小白臉長得實在太像了,但是,細一端詳,就發現二者絕不是一人,這人眼中的滄桑,是經過歲月沉澱後的,那人眼中卻有著年齡的青澀,這個二者之間絕對偽裝不出來。
但是,這麼相似的容貌,他卻不能不多想,之前對於那人的熟悉感,不由得又冒了出來。他父親看他對著照片發呆,於是贊道:“這俞鹿年上校,真是了不得,這次又立了大功,大校的頭銜肯定跑不了了,可惜這則新聞必須押後再播,我攥著這麼充足的第一手資料,也得等你們那邊得到通知,新聞撥出來以後,才能放出來。”
他有了不好的預感,當聽說俞鹿年上校配合其長子俞澤河,徹底端掉樂池阮家駐q市制毒實驗基地的時候,腦袋翁的一下,他之前只知道阮家明面上的地位和財富,至於私下做什麼,他並不清楚,也不在乎,畢竟,哪個大家族沒點兒灰色收入?
只是,他沒想到阮家竟然做這樣掉腦袋的事情,可是,回過神之後,他第一想法竟然是,我可以揭穿那人的真面目,讓我的小公主知道這人是騙子,是不懷好意的,只有自己才是對她真的好的。然後就是懊惱,自己和軍方沒有太多來往,不然早就能揭穿那人的真面目,不然自己的小公主受傷。
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他立即將新聞材料送下去,要求一定要大肆渲染,讓人們知道俞鹿年上校的功績,做正能量引導。然後,他去給阮阮打電話邀功,只是,對方似乎並不太激動,就在他苦惱的時候,他被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