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瑜都城外的謝青兒聽著回來的人稟報:“那姑娘手裡有迷藥,我們睡了一個時辰後,她便跑遠了,其他人在追。”
謝青兒冷了臉:“一個弱女子都殺不了,加幾個人手,繼續。”
“是!”
謝青兒看著人離遠,才上馬回去,她回到王府醉夕院已是近巳時,許是因為那毒對江成兮來說挺重要,他見她就問:“虞秋去了哪裡?”
謝青兒應道:“屬下追查到她往北去了。”
江成兮聞言默了會,便對風月:“啟程,我們去追她。”
當日江成兮與風月就騎馬離了城,一路往北去,速度很快。日暮路過一驛站時,他們停下,江成兮問從裡面迎過來的夥計:“可見到一穿男裝的姑娘路過?”
“男裝的姑娘?”夥計思索了下,便道,“她就在驛站歇著。”
江成兮便率先下馬進入驛站:“帶我們過去。”
“好。”夥計應道,“公子與姑娘隨小的過來。”
夥計帶他們從二樓的一間房門前停下:“那位姑娘就在這裡頭歇著。”言罷他彎了下腰,就離去。
風月過去敲了敲門,可是沒有回應,接收到江成兮的眼神示意後,她直接將門給撞開,邁步進入後,卻是沒見到虞秋的身影。
江成兮見風月的反應,就知裡頭沒人,便也進入。
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去到窗邊看了看這足夠虞秋跳下的高度,正是他思索著覺得此事奇怪時,突有熟悉的味道飄入他的鼻息間。
是媚藥,他自己的媚藥。
他頓覺不妙,轉眸便看向桌上剛燒盡的蠟燭,道了聲:“快走!”他立即拉起風月就離開房間。
路過大堂時,他本欲問夥計一些問題,可想到他與風月二人現身中媚藥,拖延不得,便不得不即刻上馬往回去。風月對這藥味道並不熟悉,何況氣味太淡,便覺得不解,只跟著對方。
江成兮之所以這麼急著回去,就是因為解藥在醉夕院。
奈何沒跑多遠,便感覺到藥效來勢洶洶的發作,疾馳間他看了看在擰眉,明顯也有了感覺的風月。
風月不由握緊馬韁繩,她不喜歡這種難以啟齒的滋味。
兩人漸漸越發氣息不穩,江成兮素來無情無欲,從未想過要碰誰,所以得知中藥的第一反應是回去,但情到濃時,他終是覺得太過難耐。
他緊抿著唇,眼眸漸漸變得混濁,便突然飛躍而起,由風月的馬背上落下,從她身後抱住她,他低頭看著她臉上明顯的慌色,低頭咬著她的耳朵道:“從三年前,你便是為我做牛做馬的人,我有權利要你。”
風月一直只當自己是他的女侍,從未想過這些。
她不想要,便下意識掙紮,奈何她本就也中了藥,他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身上恍若燎原之火,令她不由軟在他懷裡。
她努力壓制住那種感覺,喘息著:“我不想。”
不知是不是因為藥物影響,品嘗下,江成兮覺得滋味好極了,他道了聲:“由不得你。”他握住她手裡的馬韁繩,轉了方向,沒入旁邊林子。最後從裡子深處停下,他直接拖著風月飛下馬,將她按在草叢中。
他沒有猶豫,沒有收斂,撕衣俯身。
此時的另一條道上,虞秋仍在往北去,後來見到路上有人,她便停下欲打聽情況:“請問……”不料聽到身後有密集的馬蹄聲靠近,她立刻轉眸看去,便見到好幾個人騎馬靠近她。
她知道不妙,果斷撒了把藥,快速離去。
因著後面的人停馬及時,倒沒有吸入迷藥,只耐心等著藥散後,才繼續追上去,但這次又突然不見了虞秋的人。
虞秋再次換回原來的道,撫著胸口呼氣。
她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這是在被追殺。
可是誰在追殺她?
她思索著正欲繼續前行,未想忽然有人從她身後馬背上落下,一把劍架在她脖子上,身後人聲音冷漠:“不想死,就別動。”
虞秋幾乎嚇去了魂,吞著口水問道:“你是誰?”
對方沒理她,只奪了她手裡的馬韁繩,由她身後一夾馬身,帶著她繼續往前去。她在陌生男人身前,不敢動一分。後來怕極的她,忍不住又問:“你和剛才兩夥可是一路的?”她覺得不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