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意外之喜?於蟬一出來就有同學打聽魯教授找她幹嘛?呵呵,真夠八卦的!於蟬心吐槽一句,面上溫和的說:“魯教授問我怎麼這麼小就讀大學了,我說小時候跳級了。”
“就這樣?”本地小鳥依人的美女祝芸芸明顯不信。
於蟬無辜的眨眨眼,反問她:“不然呢?”切,八婆!趕走了無聊的人,於蟬小跑著去上選修課。
半個月後,於蟬在校園裡看到了朱豆文。“怎麼?還嫌關的不夠嗎?讓開!”很顯然對方是專門來堵自己的。
朱豆文伸手張開雙臂,攔住於蟬,急切的懇求道:“小妹妹,麻煩你跟我去警察那裡解釋清楚。那天純粹就是個誤會啊!我只是想扶你起來罷了!”
於蟬笑笑,“呵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那天很害怕,後來昏迷了。請你不要糾纏我好嗎?”
朱豆文抓住於蟬的手臂,拉著她走,“不行!你必須跟我去說清楚,不然那個汙點要寫進檔案裡了。”
於蟬胳膊一甩,帶到了朱豆文。後者坐在地上,吃驚的望著她:“你這麼大力氣!那天怎麼會任我摟住腰的?”
於蟬挑眉冷笑:“終於承認了!還說自己無辜!”於蟬說完就走自己的,留下頹廢的朱豆文。
曹芳芳從一棵松樹後面走出來,看著於蟬的背影,不解的問黑貓:“於蟬對朱豆文的態度似乎不對啊,你發現什麼了嗎?”
黑貓回了她:“沒有。”不能告訴她於蟬是靈魂強大的重生者的,否則她會更加消極的。“去給那個豬頭鼓鼓勁。”
曹芳芳眼神複雜的看一眼朱豆文,如果可以,真不想再和這個男人來往啊。
於蟬沒想到朱豆文會把那件事鬧到校務處。一聽校領導找自己談話,於蟬嚇一跳。
繞了很大個圈子,於蟬才聽明白領導的意思——國家培養一個大學生不容易,要她不要誣陷好人。
於蟬冷笑道:“你聽誰說我誣陷人了?有證據嗎?”
領導開啟隔間的門,讓朱豆文出來。
於蟬挑眉,裝不解的問:“怎麼了?”
領導鄒眉,“小同學,你們一起去警察局說清楚吧!那小夥子還年輕,這麼小就留下案底,對人的終生都有不利影響。”
於蟬眨眨眼,“什麼呀?我不明白您說什麼!”
朱豆文走過來吃人的目光盯著於蟬說:“不要裝傻!你做過什麼心裡清楚!陷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於蟬依舊無辜的樣子說:“我不明白你說什麼。領導我可以走了吧?”
領導點點頭讓於蟬出去,然後把一個信封還給朱豆文,“很抱歉,幫不了你。你走吧。”
朱豆文咬唇接過信封,出了校門走到一邊的小店,將信封還給曹芳芳說:“沒用,謝謝你!”然後走了。
黑貓也在心裡罵曹芳芳:“餿主意,豬腦子!那麼簡單就能對付她,我還找你幹嘛?在想別的辦法。”
曹芳芳把信封收進小挎包裡,提起黑貓的一隻前爪把它甩出去,“在罵我你就滾!有本事自己動手啊!”於蟬這輩子鴻運當頭,傻瓜才跟她作對呢!
朱豆文此後每天下課,都來找於蟬,即使被張磊教訓過兩次也不悔改。把於蟬膈應的夠嗆!很想也把他拉到樓頂,一把推下去,讓他嘗嘗粉身碎骨的滋味。但是於蟬知道不能這樣做,只得每天火火火!被逼的心火旺盛的於蟬,出手滅了他的一絲魂魄,讓他忘記了那件事。“呵呵,總算清靜了!”
於震庭擔心曹小花不會管理,沒有讓她出面管理公司,仍是拜託了鄭思源多費心。但是卻答應了曹小花辦刺繡培訓班的要求。
化妝品廠改了祛斑霜的事,確實屬於廠長個人行為,沒有走賬面,鄭思源以及總公司的都不知道這事。毫無疑問的廠長被開除了。但是副廠長和財務車間主任都參與了,於震庭把他們都開除了。化妝品廠一下子群龍無首了。
於蟬只好拉了張磊一起去頂幾天。以前她只是動動嘴皮子,不知道管理一家工廠這麼的困難。好在有張磊在,於蟬又做起了甩手掌櫃,只是天天的要被某人索要勞動報酬,實在是很煩耶!
“張磊你夠了噢!我的嘴都腫了!”於蟬捂住嘴憤憤的控訴。
“只要你答應住進我的別墅,我就不在天天索要報酬了,怎麼樣?很劃算吧?”張磊溫柔的誘哄。
於蟬絲毫不覺得自己此刻坐在某人懷裡有任何不妥,自在的吃了一顆靈果說:“不要!我娘已經買了別墅了,過幾個月就能裝修好了。我自己有家。而且我娘現在時不時的就過來了,你覺的我們同居合適嗎?”
☆、196假醉
張磊似乎在故意曲解於蟬的意思,“合適啊!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已經讀大學了,難道還離不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