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看著她身後的幹部子弟,自知他們是一夥的,她倒是不怕,卻怕連累勤力勤為,深吸口氣,緩緩的道:“項荷德你應該清楚我也是住裡面的,而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項荷德嘲諷的笑了,“呵呵,我當然知道,你不就是個鄉下來的小雜種嗎?他們和你一樣也是鄉下的野小子。一身的臭味!”說完還誇張的捏著鼻子。
勤力勤為氣的要動手,於蟬輕聲說:“你們別動,她身後的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
二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就算氣的眼紅也忍著。
於蟬又大聲對項荷德說:“我竟不知道還有不讓回家的道理!瞧瞧你們這些人父母是為國家作貢獻的棟梁,而你們呢卻是地痞一樣。我倒看看今天誰敢攔著不讓我回家吃飯!”說著把如意亮出來,啪的一聲甩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土飛揚。
“我不信你還真敢抽我鞭子!”項荷德嘴硬的道。
而他身後楊井岡卻大呼倒黴,被這丫頭騙了來說幫撐場子,原來是來找茬還是沒理的一方。現在對面的小丫頭把他們當一夥的了,現在說自己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是和項荷德一起找茬的也晚了吧?說不定還讓她瞧遍了,真是麻煩呢!對身邊的小弟們,使個眼色,讓他們別動且看看。
於蟬氣勢擺的足足的,“呵!你都當攔路的惡狗了,還不許我打狗嗎?”一鞭甩出纏上項荷德兩只腳環處,一拉鞭子,項荷德摔了個大屁墩。“啊!我的腚!疼死我了!”勤力勤為哈哈大笑。於蟬也忍不住噗呲樂了。
“不許笑!嗚嗚嗚,於蟬,鄉巴佬你等著!井岡哥哥!”項荷德大哭著求幫手。
楊井岡臉一下拉黑了,小丫頭不是個善茬啊!當著他們這麼多人的面給了項荷德一個沒臉,這下要不教訓她一下,就放她走,自己這幫兄弟會瞧不起自己的。可是怎麼幫呢?
“小丫頭,你這有些過了,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你摔的也太那個了吧?”
於蟬挑眉,終於上真神了?“呵呵,大哥貴姓?報個萬吧!”
一群男孩子都愣了一下,咋有點像武打片裡的綠林?
呃,於蟬撅嘴,“咋了?你爹孃沒給起名呢?”有麼好驚訝的,不就是學了一句嗎?
楊井岡笑笑,“女俠有禮,在下不才西北人氏,鄙姓楊,井岡是也!”
於蟬咧嘴大笑,“你是項荷德請來的逗比嗎?”勤力勤為對視一眼,不明白緊張的氣氛裡咋於蟬突然大笑起來。
楊井岡懵圈了,這又是什麼畫風?“我說小丫頭,你沒病吧?”
於蟬臉上的笑容立收,怒氣沖沖的吼他:“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你不就是她請來的幫手嗎?你肯定也不是好鳥,接鞭!”說話就沖楊井岡甩出長鞭。
楊井岡很感激他爸爸平時對自己的嚴格訓練,這不若不是用手抓住鞭稍,他就破相了。好狠的丫頭,爸爸說的對,不能小瞧每一個人,誰能想到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有這麼強的爆發力和淩厲的鞭法呢?手心裡火辣辣的疼,告訴自己他已經拜了。不過不能示弱。
用力一扯鞭稍,再一拽連人帶鞭都飛向自己,楊井岡張開雙臂接住。“丫頭,你還太嫩了!”然後擺了個手勢,身後的小弟都散了。“不管大叫大罵的於蟬,對勤力勤為說:“告訴她家裡人,今天丫頭去楊師長家吃飯了。”爸爸是她爸爸的完抗著回家了。一路上於蟬氣的哇哇大叫,“你臭流氓,竟摸我屁股,不要臉你!”丟死人了,竟被個小屁孩抗著走還被打屁股。“快放我下來,我不活了!聽見沒?聾子,啞巴……”於蟬邊罵邊用手錘楊井岡的後背。
而項荷德此時也不哭了,從地上爬起來回家了。她很後悔剛剛的舉動,雖然教訓了於蟬,可自己也丟人了,非常不劃算。下次要想個好點的注意了。(未完待續。)
☆、83
“夠了,你輕點錘,把錘出血了有個三長倆短你養我一輩子啊?”死丫頭手勁那麼大。
於蟬又用力錘一下,“臭不要臉的佔我便宜你!”
楊井岡撇撇嘴,“這也叫佔你便宜?胸都沒有的黃毛丫頭,這才叫佔你便宜!”說著在於蟬肉乎乎的小屁股上輕拍了下,手感還不錯。
“啊!你臭流氓!”於蟬死命的掙紮。
“閉嘴!別動!不然還摸!”壞笑著威脅。
於蟬這回真哭了,憋屈的。腦中聯系本本:“出來咬他!”
本本掏掏耳朵,“你確定,不怕本大人突然冒出來,嚇死人家?還有你不能什麼事都要本大人出手吧?又不是性命攸關,別浪費我的靈力好嗎?”
於蟬罵它一句:“懶惰的家夥!”就關了聯系。其實本本說的對,自己確實不能事事依靠空間。任何東西都沒有自己來的可靠。
看到兒子抗著個小女孩回家,柳清水很驚訝。要知道兒子平時冷靜睿智總是伴著溫和的笑容,從未有什麼事讓自己操心,如今如此孩子氣的舉動伴著兒子氣的發青的臉色實在是——太好玩了。
“哎呀呀!快讓媽看看,這是抗回來的誰家丫頭能把我兒子氣的臉都綠了?”柳清水忙迎上來接過於蟬。
楊井岡真後悔腦子一熱把於蟬扛回家的舉動,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會有突然想把小丫頭抗回家念頭,想到就做的風格讓他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活寶樣娘。這下好了,至少要被她笑話十天半個月了。不理她,先把丫頭扔沙發上再說。
於蟬感覺找到了救星,看到柳清水就哭訴楊井岡怎麼打她屁股,怎麼嚇唬她。“柳阿姨你一定要好好打他屁股,嗚嗚,我的屁股都被他打——好幾半了,柳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