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彪一愣,“對呀,剛才我摸著就有點兒熱乎勁兒呢,怎麼...怎麼就是個紙人啊!”
我回想著剛才那一絲冷森森的笑,那絲笑是太他孃的具有人性化了,冷颼颼的,就像是當初小花旦兒的那個冷笑,冷到了骨子裡的笑。
我晃了晃腦袋,“這事兒不對頭啊,彪哥,咱別在這耗著了,趕緊走...別一會再出了什麼亂子!”
可就在我倆一扭頭的時候,後面居然黑漆漆的一片林子,對,就是一片林子,我和陳漢彪相識望了一眼,“九斤兒...咱們,咱們不是就在林子邊兒上嗎,怎麼...怎麼這....”
咕咚一下,我嚥了口吐沫,心裡一口氣又吊到了嗓子眼兒,“咱們...咱們估計又給撞上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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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出來,就連陳漢彪嘴角也給抽動了一下,這麼多年來,這憨子也就守靈什麼的,要說這傢伙火力壯,一般的邪魔外道的都還避著他,俗話說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但鬼怕的這七分人,說的估計得是陳漢彪這種人。像我這種...估計什麼鬼都稀罕的很。
但轉瞬的工夫,那陳漢彪吸了口氣,“不怕,咱不怕,咱一沒做過虧心事兒,二沒殺過人放過火的,咱們怕啥,再說了,我師父可是說過,我這是活到九十九的命,時候兒不到,他孃的什麼玩意兒都別想要我的命,九斤兒,別怕,彪哥護著你,咱們往外走!”
說著,陳漢彪居然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這一隻手按著我,我們倆幾乎是形影不離了,我心裡雖然怕得要死,但這時候,對著陳漢彪也是感激的很,憨子怎麼了,憨子才最有良心了,有句話說得好,仗義多是屠狗輩,寡情多是讀書人嘛!
陳漢彪一手攬著我就朝前走,前面望著就是一片黑漆漆的林子,這時候天上也沒個月亮,光線是暗的很,我倆幾乎是摸著瞎走的,一直朝著前面,我敢說絕對是沒有拐彎兒,可是邪乎兒的是,我們倆走了幾分鐘,居然有過繞回來了,而且....歪脖樹上又掛上了那個女人。
我瞅著那歪脖樹,這樹長的古怪,一般是記不錯的,估計這麼大的林子裡,這麼奇形怪狀的歪脖樹也就獨此一棵,可是...沒想到那個紙紮女人,居然又給掛上去了,我心裡冷颼颼的沒了底兒,要說有什麼東西她就出來露個臉,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恐懼,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心裡卻更是怕的要命。
陳漢彪呸的吐了口吐沫,“走,咱們接著走,孃的,我還就不信出不去了!”
陳漢彪一手抓著我就往前走,可是一路走過來,到頭兒居然又遇見了那顆歪脖樹,樹上的那個女人依舊是掛著的。
我眼瞅著陳漢彪咬了咬牙,“孃的,不就是個鬼打牆嗎,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九斤兒,脫褲子撒尿,我聽師傅說過一句,遇到了鬼打牆,就朝著前面的路撒尿,一定能破了!”
陳漢彪這麼一說,我愣了下,也就應了下來,我知道剛才這傢伙已經尿了,也就因為他這一泡尿,老子才中了這鬼東西的招兒的。
一泡尿下去,陳漢彪一手拽著我就往前走,踩著尿絕對是不帶拐外的,這時候我感覺陳漢彪心裡是信誓旦旦的,這傢伙心裡看上去有底兒,跟著他往前走了一路,可是一直著望過去,我心裡咯噔一下就是一哆嗦,不遠處...那個掛著紅襖子女人的歪脖樹,依舊是在的。
這時候陳漢彪也看見我,這不經意間,我感覺得出他的手也是一哆嗦,現在我倆握著手,手心裡面已經全是汗了,也分不清到底是我的還是他的,人雖然有膽子大的,但膽子大也不代表什麼都不怕。
陳漢彪愣了幾秒,我感覺他右手忽然使勁兒捏了一把,嘴裡罵了句,“娘了個蛋的,管你是什麼鬼東西,老子一把扯了你!”
陳漢彪一撒手,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跑了過去,我愣神的一瞬,眼看著陳漢彪已經到了那歪脖樹女人的下面,一把手捏住了那女人的腳踝,我看著陳漢彪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往下一拽,刺啦一聲....
“呃啊......”一聲女人的慘叫聲,不錯,就是一個女人的慘叫聲,不過那聲音卻是從後面傳過來的,我下意識的回頭一望,後面黑漆漆的一片,在一扭頭,望過去的一瞬,我感覺心裡猛地被揪了一把,歪脖樹沒了,紅襖子的女人沒了,最關鍵的是,陳漢彪也不見了。♂手機使用者登陸 .zhuaji. 更好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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