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們該回醫院了。”李默走上來,低聲提醒道。
“嗯。”
顧知返淡淡的嗯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這樣也好,對她來說,長痛不如短痛。
一個月的時間,對於幾年都沒有攻克的國際難題,著實是有些為難。每個人腳下都生了風一般忙碌,連一組和二組的意氣之爭也都偃旗息鼓,只是每個人心中都憋著一股勁兒,整間實驗室是前所未有的壓抑氣氛。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一組和二組並沒有什麼起色。
就連一直自信滿滿的周伊傾也都低調了許多,來了實驗室就是埋頭做實驗,加班到深夜才回家,也不多說話。
這天,夏小白走出實驗室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凌晨。
為了節省路上奔波的時間,夏小白搬去了研究所提供的宿舍居住。
最近高強度的工作,讓夏小白暫時將煩惱都拋在了腦後。
“夫人。”
夏小白正想邁步向不遠處的公寓樓走去,突然身後卻響起了一個熟悉聲音。
夏小白回頭,看到李默走了上來。
她的心猛地一緊,下意識的順著李默來的方向望去,卻並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雙眸中當即是一陣失落。
“夫人,我能和你談談嗎?”李默走上來沉聲道。
夏小白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夫人,你去醫院看看先生吧!”李默忽而發聲,語氣中帶著祈求,帶著一抹絕望。
“醫院?”
夏小白一驚,轉頭緊張的望著李默,追問道,“顧知返怎麼了?”
李默沉了沉眉,鼓了鼓勇氣道,“那天晚上,你和先生從酒吧回家,第二天先生就去住院了。”
“住院……”夏小白的心剎那間被揪住,雙眸中佈滿了錯愕和不敢置信。
一向身體很棒的顧知返,怎麼會突然住院半個月了?
“你趕緊帶我去!”夏小白來不及多想,急迫的對著李默開口。
“好,好……”李默連聲應下,便小跑著去開車。
一路上,心神不寧的夏小白雙手狠狠的搓著,原本就疲憊不堪的臉色此時更是佈滿了焦慮和擔憂。
“先生一直都有頭疼的毛病,是因為兩年前在一次戰場上,被彈片擊中的腦部。雖然最後保住了一條命,但是有一塊彈片卻遺留在了先生的大腦中。由於那彈片的位置極其危險,所以醫生都不敢手術。只能做保守治療,儘量固定彈片的位置。可是,自此先生便落下了頭疼的毛病。我見過,先生有時候疼的撞牆……”
聽到李默說的,夏小白的心越發的痛。
最後,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顫慄。
他一直有病,為何卻從未告訴過她!
“所以,這次醫生怎麼說?”夏小白顫抖著聲音問道。
“醫生說,只能保守治療。其實先生一直都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特別的能忍。可是,自從那腦子中多了彈片,有時候就會情緒失控。而每次先生的情緒一失控,頭疼病就會加劇,惡性迴圈……”李默說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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